韩轩一介贩子地痞,说出来的话天然也粗鄙不堪。这话一出,不由常太后脸上臊得慌,就连身边奉养的容止、义容等年长宫女也都不觉脸红。
“皇上这是那里的话,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何故管的禁卫之事!既是夜闯禁宫,依法照办便是!”
拓跋浚这才看向坐立不安常太后,“太后!朕敬你哺乳有恩,隆恩奉养。自此以后,皇后金册由朕亲身保管,太后只需在此地保养天年便好!倘若再有祸乱宫闱之事,朕定不姑息一分!”
拓跋浚没容韩轩说完,便冷声顿喝!几个侍卫立即上前,拽着韩轩如同提溜着一块猪肉普通的弄下殿去。
“皇上!此人究竟是何来源?要如此歪曲哀家?!”常太后看向拓跋浚眸色有些凄迷,“定然是有人觊觎金册,设想谗谄哀家!”
“拉下去!乱棍打死!”
韩轩看一眼太后,浑身打摆子似的抖着,“伺…候…候…太后”
要说也韩轩的来源也不过是林金闾从平城街头找来的地痞,没背景、没背景。人长的也算粉面油头。给太后找姘头,是砍头的大事,天然不能张扬。再说了好人家的男人,谁情愿做这个啊!
祸事端的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拓跋浚明嘲暗讽的话,常太后如何不知他还在计算夜审冯落璃一事。还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轮到她本身了。只是不晓得冯落璃倘若晓得此事,该欢畅成甚么模样。
“皇上饶命啊!小人所言都是真的啊!”“啊啊!啊!”韩轩不断念的叫着,几声痛呼以后便没了活力。
“太后召你?所谓何事?何故频频半夜私闯禁宫?!”苻承祖明知故问道。
本来如果这韩轩安循分分也好,不过是在都城辟几处宅子的事。不想,这韩轩见常太后离他不得,胆量便大起来了。横行霸道不说。还纠集本来街头的地痞欺男霸女。还常常以太后的名头,四周招摇。本来林金闾给常太后提过醒,韩轩此人留不得。常太后也知韩轩的品性。一边默许林金闾再找别的人选,一边舍不得韩轩讨她欢心的把戏。
常太后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失了皇后金册她便没有任何实权。宫中之人又极是势利,自此以后她便当真成了这后宫当中的笑话了。(未完待续)
常太后抚了抚领口,不由得坐直身子。“哀家从未踏出宫门半步,何故认得外边的人。皇上要细心鞠问才好,免得污了哀家的名声。”
苻承祖和一应侍卫,则是内心暗自暗笑,想不到昔日里一本端庄、雍容华贵的太后,背后也不过是这般模样。
韩轩肿着半边脸颊,咧着嘴哭声道:“皇上饶命!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倘若小人言有不实,便叫小人百口不得好死!当日,是林金闾林公公找到小人,说是给小人找一个餬口的活计。厥后,小人才得知便是奉养太后。倘若小人所言不实……”韩轩被打怕了,这才晓得皇宫岂是他信口雌黄之地,只一门心机的找活路,“对了!马蹄形胎记!太后的背后有一块马蹄形胎记!”
常太后到正殿之时,拓跋浚已经一脸正色的端坐在了主位之上。苻承祖站在一旁,几个侍卫压着韩轩跪在大殿中心。韩轩见到常太后,马上求救。
“太后救我!”
这韩轩虽只是个街头地痞,但也晓得太后这是要放手不管,不由得大呼:“太后,您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您但是亲口对我说过,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