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常太后暴喝一声,“你算甚么东西,胆敢歪曲哀家!!”
“太后救我!”
苻承祖会心,沉了调子问道:“你多次私闯禁宫,究竟为何?”
本来如果这韩轩安循分分也好,不过是在都城辟几处宅子的事。不想,这韩轩见常太后离他不得,胆量便大起来了。横行霸道不说。还纠集本来街头的地痞欺男霸女。还常常以太后的名头,四周招摇。本来林金闾给常太后提过醒,韩轩此人留不得。常太后也知韩轩的品性。一边默许林金闾再找别的人选,一边舍不得韩轩讨她欢心的把戏。
常太后到正殿之时,拓跋浚已经一脸正色的端坐在了主位之上。苻承祖站在一旁,几个侍卫压着韩轩跪在大殿中心。韩轩见到常太后,马上求救。
“皇上这是那里的话,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何故管的禁卫之事!既是夜闯禁宫,依法照办便是!”
“朕问你,这大殿当中的人。你可有认得的?”拓跋浚声音阴寒非常,目光里蓄满了杀意。“如有半句虚言,立即拉出去鞭打至死!”
韩轩抖得跟筛糠似的身材,不住的叩首,“句句失实!句句失实!”
常太后不语,坐在拓跋浚下首一侧,缓了缓情感安静着声音问道:“皇上,深夜拜访哀家这里不知所谓何事?”
常太后抚了抚领口,不由得坐直身子。“哀家从未踏出宫门半步,何故认得外边的人。皇上要细心鞠问才好,免得污了哀家的名声。”
韩轩看一眼太后,浑身打摆子似的抖着,“伺…候…候…太后”
“太…太后说宫里的寺人都是些不顶用的东西,算不得男人,只要我才气让她利落。常常入宫,太后都犒赏小的好些东西,叫小人好生服侍……”
拓跋浚冷哼一声,“你方才所言可失实?!”
“皇上饶命啊!小人所言都是真的啊!”“啊啊!啊!”韩轩不断念的叫着,几声痛呼以后便没了活力。
拓跋浚明嘲暗讽的话,常太后如何不知他还在计算夜审冯落璃一事。还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轮到她本身了。只是不晓得冯落璃倘若晓得此事,该欢畅成甚么模样。
拓跋浚神采更黑,冷哼一声,“此人。太后可认得?!”
“太后召见,小人不敢不从!”
“够了!”拓跋浚冷喝一声,而后看向常太后眸色里闪过最后一丝尊敬,“太后,倘若此人有一句虚言,朕定当处以车裂,昭告天下还你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