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见到这幅画的人未几,但相传这幅画描画了国土最为娟秀的模样,令人见之佩服。现在见拓跋洛侯这幅图,涓滴不输佩服之感。
“哦?四弟可谓深谙绘画之人,所送画卷必然非同普通,不如翻开让朕一饱眼福。”
“五弟如此故意,朕倒也明白了。只是,朕有一事想问问五弟,青州比年干旱、水涝,朝廷每年都要拨银赈灾,为何还会比年增赋?五弟如此大费周折寻如此宝贝,所辖青州人丁逐年降落,是何原因?”
“这是皇宫家宴!四弟就不必这般拘礼了!”拓跋浚看看拓跋洛侯温声道,前些时候李脩曾去给拓跋洛侯诊过脉,五内俱伤,怕是光阴无多了。
拓跋桢话音刚落,伸手就把那盖着物件的红绸子扯了开来,顷刻本就亮光如昼的大殿突然敞亮了很多。那红绸之下是一株赤色红珊瑚。更惊人的是,在珊瑚的枝梢上嵌满了大大小小的珠玉,满树的亮光灿烂之极。更有金块作为盛放珊瑚的泥土、上等和田青玉制成的龙纹雕花盆做烘托,这物件一出顿时骇怪世人。
“是!皇兄经验的是!”
拓跋桢直起腰来,扫了一眼方才送礼的拓跋新城、拓跋子推和拓跋洛侯,面上非常盛气凌人,而后看着拓跋浚,“皇兄!臣弟此次前来,母妃特地交代好生筹办礼品恭贺皇宗子周辰。臣弟自是不敢怠慢,特叫人筹办了一样新奇的物件,还请皇兄笑纳。”
冯落璃细心看看拓跋弘肯定没有伤着以后软言轻哄道:“弘儿,不要怕!奉告母后是不是想父皇把那株闪闪亮亮的东西突破分开了换成银两分给青州各地的百姓啊?没干系的,父皇晓得弘儿体恤百姓,必然不会指责弘儿,也不会见怪五皇叔的一时不察的!好了好了!弘儿不哭了好不好?”
“洛……”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如何都说不出话来,拓跋洛侯更清癯了,神采也惨白了很多,愁闷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让人不敢触及的哀伤,在看到冯落璃之时的那般灿亮又让民气悸。
拓跋洛侯下去以后,五王爷拓跋桢面带得色的走上前去,身后的几个侍从抬着盖有红绸的物件跟从厥后。
整座大殿顿时静了下来,拓跋浚的神采暗沉非常,依偎在冯落璃身边的拓跋弘仿佛也感遭到了这类惊骇,俄然上前一步伸手打翻了侍从抬着的红珊瑚。收回庞大的声响,吓得拓跋弘转而扑到冯落璃怀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侍从们更是扑通扑通跪倒在地直呼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