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过谦了!这幅图是当年父皇教诲我们所述,现在送给弘儿也再合适不过了,四弟操心了!”
固然见到这幅画的人未几,但相传这幅画描画了国土最为娟秀的模样,令人见之佩服。现在见拓跋洛侯这幅图,涓滴不输佩服之感。
拓跋洛侯含笑,躬身退下。
“五弟如此故意,朕倒也明白了。只是,朕有一事想问问五弟,青州比年干旱、水涝,朝廷每年都要拨银赈灾,为何还会比年增赋?五弟如此大费周折寻如此宝贝,所辖青州人丁逐年降落,是何原因?”
拓跋浚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一副儿时他们兄弟最喜好的画作,记得父皇当时教诲他们男儿内心不该只要财色名利,真正的男儿应当胸怀国土。
群臣宴以后,拓跋浚的兄弟、姐妹又齐聚在天文殿,算是皇宫家宴。正盘跚学步的拓跋弘依偎在冯落璃的怀里,似懂非懂的看着各位皇叔、皇姑或是其他的皇亲对他的恭贺。看着一样一样闪闪发光,代价不菲的物件水流似的呈现在面前,睁大大眼睛不解的时不时看看一向端庄笑着的冯落璃。
“这是皇宫家宴!四弟就不必这般拘礼了!”拓跋浚看看拓跋洛侯温声道,前些时候李脩曾去给拓跋洛侯诊过脉,五内俱伤,怕是光阴无多了。
拓跋洛侯无不恭敬,从身边一侧侍从手中拿出一幅卷轴,双手奉上,“臣弟自幼不喜金银之物,只这一幅画卷送给皇宗子,了表情意。”
想不到拓跋洛侯竟有如此高的画工技艺,这幅娟秀江山图传闻是当年东汉文帝的皇后阴丽华破钞近十年的工夫才完成的。当年东汉文帝见之奉若珍宝,日日都要遍览一番,只是汉灭这幅画作也随之失传。
代价连城!冯落璃只想到这四个字,是货真价实、真真正正的代价连城。但是红珊瑚株上那镶嵌的珠玉,一颗便是一个城池一年的花消。
“是!皇兄经验的是!”
“洛……”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如何都说不出话来,拓跋洛侯更清癯了,神采也惨白了很多,愁闷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让人不敢触及的哀伤,在看到冯落璃之时的那般灿亮又让民气悸。
拓跋桢直起腰来,扫了一眼方才送礼的拓跋新城、拓跋子推和拓跋洛侯,面上非常盛气凌人,而后看着拓跋浚,“皇兄!臣弟此次前来,母妃特地交代好生筹办礼品恭贺皇宗子周辰。臣弟自是不敢怠慢,特叫人筹办了一样新奇的物件,还请皇兄笑纳。”
“这…这是东汉文帝收藏的娟秀国土图?!”
“臣弟拜见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