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看了一眼周易,周易笑了一声:“如何说呢!必定比大棒子好用,省时又省力!”
“可不是,当家的,你都不晓得我现在洗衣多轻松!”一边清算晚膳的梁翠芳也搭茬了一句,其他东西另说,这块搓衣板她是真的对劲。
“赚倒是能赚,不过,不好赚!”
“你。。。。。”梁翠芳被周焕说得哑口无言,也不辩论,端着篮子往厨房去了,嘴里嘟嘟囔囔着:“孩儿大了,为娘的说破了嘴皮也提不了醒,今后本身亏损了,别说做娘的没提示过!”
周易开端替着周庄讲授他所晓得的风水学,报告过程中他发明周庄从业几十年真没白干,很多事理和知识实在已经重视到了,只是这个期间堪舆之术还在抽芽阶段,这方面还没有哪个大师停止总结,风水学更不消说,行不可,对不对,端赖猜想。
这一通会商加记录,一个上午的时候很快便畴昔了。
梁翠芳在中间听着,面上暴露一阵欣喜,手在本身的裙摆上胡乱拍了两下,站起家来:“哎,这真不错啊!当家的你还别说,这个主张真好,这几个村少说也百十来户人,若真是每家买上一个,我们能够赚上几十两的银子呢!”
周庄这时候也捧着那本记录着风水知识的小册子走出了门,看着满院的搓衣板,有些惊奇道:“这么多?村里那些婶婶婆婆的,都订了吗?这玩意就这么好用?”
两人合力,一个下午的时候将那些搓衣板都做了出来,只差得油漆没有刷上。
“几,几十两?”周庄开端只是随口一说,一听梁翠芳这话,也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俄然感受一阵口渴,看向周易:“小易,你二娘说的但是真的。”
周易的话令得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听不懂,既然能赚,又为何说不好赚呢!周易摇了点头,没多解释:“想赚这钱,必须拉帮子人一起干!”
幸亏风水一说,一通百通,周庄见得也多,了解得更快,两人一面说,一面记实在册,便利今后周庄带出去,想不起来了能够翻阅。
“上午你跟二娘在院子里说甚么呢?二娘训你了?”上午周易与周庄讲到一半尿急,出来上厕所,恰好听了一耳朵,还没敢出去上厕所。
“要真这么有效,赶明做一批,我让人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我想他们应当也会买!”周庄蹲下身子打量了一番,嘴里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周焕这时候从内里返来了,找了个车,拉了一堆木料,他是去县城里拉返来的,明天那些本身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便是要做那些不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了。
周庄是个行动派,这天早晨归去,早早地安息了,就连和梁翠芳小别胜新婚的亲热都顾不上,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他便将周易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后者叫苦不迭,负隅顽抗无果,只能跟着爬起来。
两人找了一张四方桌,面劈面坐着。
他本是想替着自家兄长辩白两句,成果听在梁翠芳的耳朵里,内心更不乐意了,放下了手上在洗漱的菜,道:“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你好歹也是个将来仕进的,如此被你兄长压着,这般甘心,好歹是亲的也就罢了,这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倒比那些个亲生的兄弟还要好,真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直心眼?”
“哎,娘此人便是这点心机,兄长您别见怪啊!”周焕一看周易听到了上午自家娘亲的话,一时候有些难堪,满脸通红不晓得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