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点了点头,这事梁翠芳倒是没有说错,也没有夸大,真如果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买的话,遵循落花村这个抢手环境,铁定是能大赚一笔的。
“你。。。。。”梁翠芳被周焕说得哑口无言,也不辩论,端着篮子往厨房去了,嘴里嘟嘟囔囔着:“孩儿大了,为娘的说破了嘴皮也提不了醒,今后本身亏损了,别说做娘的没提示过!”
他本是想替着自家兄长辩白两句,成果听在梁翠芳的耳朵里,内心更不乐意了,放下了手上在洗漱的菜,道:“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你好歹也是个将来仕进的,如此被你兄长压着,这般甘心,好歹是亲的也就罢了,这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倒比那些个亲生的兄弟还要好,真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直心眼?”
吃罢了午膳,周易没有再跟周庄进屋里,记录了一个上午,又是羊毫,他的手早就吃不消了,中午拿筷子都拿不住,这会儿跟着周焕出来画线,也算是换换脑筋。
两人合力,一个下午的时候将那些搓衣板都做了出来,只差得油漆没有刷上。
“上午你跟二娘在院子里说甚么呢?二娘训你了?”上午周易与周庄讲到一半尿急,出来上厕所,恰好听了一耳朵,还没敢出去上厕所。
幸亏风水一说,一通百通,周庄见得也多,了解得更快,两人一面说,一面记实在册,便利今后周庄带出去,想不起来了能够翻阅。
梁翠芳在中间听着,面上暴露一阵欣喜,手在本身的裙摆上胡乱拍了两下,站起家来:“哎,这真不错啊!当家的你还别说,这个主张真好,这几个村少说也百十来户人,若真是每家买上一个,我们能够赚上几十两的银子呢!”
周庄这时候也捧着那本记录着风水知识的小册子走出了门,看着满院的搓衣板,有些惊奇道:“这么多?村里那些婶婶婆婆的,都订了吗?这玩意就这么好用?”
周庄看了一眼周易,周易笑了一声:“如何说呢!必定比大棒子好用,省时又省力!”
这个法制远不如后代完美有威慑力的社会,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家,赚个三四两银子倒没甚么,谁家还不过个年啥的,可如果悄悄松松赚个几十两,那就很轻易招来别人的妒忌,愈乃至招来铤而走险的人,几十两银子,真很多了,浅显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破钞,几十两够好些年呢!
何况周庄春秋大了,影象力是记一半忘一半,给他点时候消化一下也好。
周焕见梁翠芳这般气呼呼的进屋去了,无法地摇了点头,持续搬马车上的木料。
“几,几十两?”周庄开端只是随口一说,一听梁翠芳这话,也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他俄然感受一阵口渴,看向周易:“小易,你二娘说的但是真的。”
“要真这么有效,赶明做一批,我让人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我想他们应当也会买!”周庄蹲下身子打量了一番,嘴里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周焕这时候从内里返来了,找了个车,拉了一堆木料,他是去县城里拉返来的,明天那些本身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便是要做那些不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了。
周庄是个行动派,这天早晨归去,早早地安息了,就连和梁翠芳小别胜新婚的亲热都顾不上,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他便将周易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后者叫苦不迭,负隅顽抗无果,只能跟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