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点了点头,这事梁翠芳倒是没有说错,也没有夸大,真如果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买的话,遵循落花村这个抢手环境,铁定是能大赚一笔的。
何况周庄春秋大了,影象力是记一半忘一半,给他点时候消化一下也好。
吃罢了午膳,周易没有再跟周庄进屋里,记录了一个上午,又是羊毫,他的手早就吃不消了,中午拿筷子都拿不住,这会儿跟着周焕出来画线,也算是换换脑筋。
“哎,娘此人便是这点心机,兄长您别见怪啊!”周焕一看周易听到了上午自家娘亲的话,一时候有些难堪,满脸通红不晓得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两人找了一张四方桌,面劈面坐着。
周焕这时候从内里返来了,找了个车,拉了一堆木料,他是去县城里拉返来的,明天那些本身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便是要做那些不供应质料的人家的搓衣板了。
他本是想替着自家兄长辩白两句,成果听在梁翠芳的耳朵里,内心更不乐意了,放下了手上在洗漱的菜,道:“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你好歹也是个将来仕进的,如此被你兄长压着,这般甘心,好歹是亲的也就罢了,这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倒比那些个亲生的兄弟还要好,真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直心眼?”
两人合力,一个下午的时候将那些搓衣板都做了出来,只差得油漆没有刷上。
周易的话令得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听不懂,既然能赚,又为何说不好赚呢!周易摇了点头,没多解释:“想赚这钱,必须拉帮子人一起干!”
幸亏风水一说,一通百通,周庄见得也多,了解得更快,两人一面说,一面记实在册,便利今后周庄带出去,想不起来了能够翻阅。
一通数落听得周焕只能冲她傻乐,心知自家娘亲这是内心不乐意,又犯嘀咕了,便道:“娘,爹和兄长这是在办闲事,明天我听兄长说了一嘴,仿佛是甚么风水说,孩儿一个大老粗那里懂哪些?便是听着兄长忙活着呗!便是这搓衣板,若不是兄长的脑筋,何人想得出来?”
他还真没想错,这事说出口,周焕面上的神情还真是开阔了很多。这家伙和他爹一样,是个内心藏不住事的人,明天周庄的惭愧不也是写在了脸上吗!
梁翠芳在中间听着,面上暴露一阵欣喜,手在本身的裙摆上胡乱拍了两下,站起家来:“哎,这真不错啊!当家的你还别说,这个主张真好,这几个村少说也百十来户人,若真是每家买上一个,我们能够赚上几十两的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