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后背的手快速探进初卿的臀线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的衣衫剥去。
浑身又炎热起来,下认识探动手握住那坚固,一手撑在墙上,就着脑海的余念,快速行动起来。
……
言司远打量了一阵,顺手将衣服挂在一旁的吊钩上,脱下衣服扔在竹篓里,开了花洒。
感遭到遒劲的头绪,张狂地涌动着,初卿刹时生硬地一动不动。
以是他才节制着不碰她,但他前头也跟她放了狠话,便也不想让她幸运躲畴昔,偏要折磨多她一阵,成果把本身弄得浑身火,便顺势耍弄她帮手。
他搓着身上的沐浴露,鼻间又闻到跟初卿身上类似的牛奶香味,情不自禁想起她婀娜的身材,饱满的浑圆,柔若无骨的小手……
他捋了捋额前的湿发,闭上了眼,指尖轻触,还能感遭到女人手指逗留的和顺。
初卿只感觉头上的灯光一向在扭转,几重流光溢彩的光影转得她头昏脑胀。
言司远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帮初卿清算手上和身上的污迹。
初卿回过神来,翻身倒在床上,闭了闭眼,面带怠倦地说道,“你去沐浴吧。”
她的思惟却还逗留在言司远的那些话里,几次考虑,猜度他彻夜的变态启事。
这个女人,也只要效些地痞手腕才气堵得她哑口无言。
初卿情急,部下认识捏了一下,惹来男人一声闷哼,某处的浮动仿佛更加较着了,初卿内心跟着惊惧,颤颤巍巍的视野对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别!”
初卿闭了闭眼,微仰着脖子,小手颤巍巍贴上了言司远。
只是她没想到言司远会俄然罢手放过她,毕竟刚才男人狠恶的守势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半响,初卿才弯下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这家伙每次都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她如何敢再去招惹它。
言司远的要求,初卿求之不得,比起被迫接受的压力,握住的羞赧仿佛也不值一提了。
言司远回到房间,初卿已经重新换过衣服睡下。
浴室很小,上边开着一扇天窗,稍高一层的门路是粗陋的蹲厕,但胜在洁净整齐。
言司远苗条的身姿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从他的发上倾泻。
归正今晚也用不到了,初卿起家将药物丢到抽屉深处,顺手关上。
言司远却在此时松开了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神炽热而凌厉。
他简短的下着号令,“你来。”
言司远想着,微微勾唇,那双冷酷而狭长的眼里现在闪现着得逞的笑意。
言司远低哼了一声,见初卿面无神采,拧了眉,想说甚么又欲言又止。
水温正合适,不一会儿浴室就热气蒸腾。
但初卿拜别后,他蓦地想起本身诘责初卿的那些话,她冷冷的抬着下巴说不关他的事,还没分开言家呢,就已一副跟言家划清边界的态度,言司远想着就心头愤怒。
本日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加持,让他一眼就洞穿了初卿面色的羞赧和严峻,虽全程都是他在把控节拍,但女人眸光流转间的媚态让他下腹更加紧绷,一触即燃。
言司远本来没想过彻夜要放过初卿的,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应战他的耐烦,时而透露的不羁和不屑早已让贰心头积怒,只想着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借此摧毁她面上冰冷的高傲。
如何想,都不能等闲便宜了初卿,他还没剥削完她呢,如何能够让她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