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敞了窗,轻风阵阵,吹散了室内的腥臊味。
没有了男人的体温,初卿赤裸的上身垂垂冷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寒噤,浑身黏腻的不适如潮涌般囊括而来。
床不大,他又人高马大的,长腿平放下去,脚板就悬空了,手紧挨上了初卿温热的小臂。
浴室很小,上边开着一扇天窗,稍高一层的门路是粗陋的蹲厕,但胜在洁净整齐。
言司远想着,微微勾唇,那双冷酷而狭长的眼里现在闪现着得逞的笑意。
半响,初卿才弯下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搓着身上的沐浴露,鼻间又闻到跟初卿身上类似的牛奶香味,情不自禁想起她婀娜的身材,饱满的浑圆,柔若无骨的小手……
言司远苗条的身姿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从他的发上倾泻。
初卿只感觉头上的灯光一向在扭转,几重流光溢彩的光影转得她头昏脑胀。
听到她的话,却不答反问,挑着眉带着些歹意的逗弄看初卿,“那你应不该,不该那我就直接做了。”
水温正合适,不一会儿浴室就热气蒸腾。
他简短的下着号令,“你来。”
浑身又炎热起来,下认识探动手握住那坚固,一手撑在墙上,就着脑海的余念,快速行动起来。
言司远打量了一阵,顺手将衣服挂在一旁的吊钩上,脱下衣服扔在竹篓里,开了花洒。
如何想,都不能等闲便宜了初卿,他还没剥削完她呢,如何能够让她想走就走。
他捋了捋额前的湿发,闭上了眼,指尖轻触,还能感遭到女人手指逗留的和顺。
那红艳艳的小嘴,那里还吐得出平常的尖齿来对于他。
全部房间的情欲味道还未消逝,委靡含混,让初卿一闭眼就想起指尖上摩挲的躁动。
“别!”
归正今晚也用不到了,初卿起家将药物丢到抽屉深处,顺手关上。
他们的房事向来是关灯后无声无息的较量,现在在灯光晖映下,人类统统最原始的欲动都赤果果地闪现在面前。
这个女人,也只要效些地痞手腕才气堵得她哑口无言。
橘色的灯光淡淡覆盖在他们身上,男人衬衫的纽扣早已解开,现在敞在两边,从性感的喉咙蜿蜒而下的肌肉线条,精干而健壮,有种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的思惟却还逗留在言司远的那些话里,几次考虑,猜度他彻夜的变态启事。
言司远之前不是没迫过初卿为他纾解这类事,但她老是意兴阑珊,在床上如同一枚脱水的死鱼那般乏力没劲,而她神采的面无神采更让他兴趣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