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狭长的眸光扫过女人柔滑的脸上,痛得泛出水光的眸子还是不平而刚强的望着他,让言司远心神一动,俄然想起这个女人在廊道里甩开他的手后气势汹汹的模样。
女人,到底还是在床上敬爱些,起码被干得没力量了也只会在床上闷着被子不说话,哪会如许牙尖嘴利的跟他对着干,还瞪他。
现在她不过是秉承着这天然界最实在的应激反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言司远让她痛,她天然要让他更痛。
他从喉间溢出极深极低的笑,穿破她的耳膜震颤着她的心。
对女人这么残暴的,该死永失所爱!
话一落地,他的手指就捏住她的下颚,像是恨不得将她捏碎,“你最好别自发得是,有些事不该你晓得的时候就要晓得装傻。”
初卿气急废弛,“言司远你存眷点能不能不要老是放在这些下三滥的事!”
初卿光是用脚指头想想就能晓得言司远想找她谈甚么,不过是本日一事惹他不快,又或者来提点她不要自作多情让宁嫣儿曲解。
他靠得越近,初卿更加沉着下来,一双眸不闪不避地看着他,笑了笑,“我们这类雇佣干系,不是早在一开端就谈好的吗?”
初卿没有闭上眼,瞳孔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板滞,而男人全部身躯几近将她覆挡住,光芒顿时暗淡下来,看不清相互的模样。
窗帘翻飞,伴跟着深夜低低呼嚎的风声,挟着男人眼里那抹森冷,拂在肌肤上不由一阵颤栗。
卷起一阵酥麻,痒到心尖上,又微微颤栗。
初卿按捺不住,握住了他的手,一把捏着他的指尖,微微暴躁,“你干甚么!”
言司远却还不放过她,松了她的发,将她的头拧向他,男人高而挺的鼻尖掠过她的脸颊,薄而软的嘴唇贴在她小巧的耳上。
初卿身材渐渐的生硬,却还是皱着眉用恐惧的眼神对上他,幽幽灯光下她的瞳孔亮的惊人。
他别的的手指搭在初卿苗条的颈上,指尖凉的可骇,这类渗人的凉意好像一尾蛇,自她的脖子盘绕、伸展开,越缠越紧。
言司远却俄然扯住她手腕,一个回身,将她扣在衣柜上,微微俯身,低头靠了过来,满满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味喷洒而下。
急转而下的尾音,伴随而来一阵头皮的剧痛,男人用手指卤莽地缠紧初卿的发,看她皱起的眉,更加绷紧,享用着这虐待的快感。
男人的头颅渐渐的压下,眉宇间的阴沉更加深厚,但薄唇却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你是如许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