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转过甚去,只见那石壁上雕镂的神鸟竟然变幻为一名凤目疏眉,赤目红面的少年道人。他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从石壁上飘但是来,走到玄冥身边。
“小道名唤陆压,这青鸾乃是翼族太子鸾鸟的灵魂。三年前鸾鸟被翼王射杀,飘零在幽冥界,没法堕入循环,正巧我寻访孟婆,见这青鸾极其不幸,这才收了他的灵魂,带到此处。”道人长叹一声,“不想,玄冥王子竟然来到此处,扰了鸾鸟的修行。”
他握着烛台,环顾四周,这墓室看起来非常奇特,特别是墓室正劈面的石壁上竟然雕镂着一只很大的神鸟。他打量着那只神鸟,模糊感觉它跟翼族的先祖玄鸟非常类似。
他转过甚,发明墓室正中的石棺竟然被翻开了。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仿佛是有人在敲打他的心脏。
但就在这一年,他前去库府盘点账簿,却不测震惊了一枚从未发觉的构造。那库府的空中轰然裂开一道裂缝,竟然闪现出一条向下不竭延长的甬道。
他这才明白为何少昊听到玄冥的报告,迫不及待压抑少康的元神,欲要以真身示人。如此看来,那位救了鸾鸟的陆压道人,应当跟善见城里的日月二宫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
“见过。”玄冥神采凝重,他叹了一口气悠悠地向世人报告那件产生在二十六年前的旧事。
“事情公然没有我设想中的那么简朴。”少康俄然打断了翼王的思路。
但是,那牢门上的锁链清楚被解开了。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给玄冥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