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桃摘下他的墨镜,是要他自惭形秽,而下方的那双诱人的眼睛正半眯起来,瞳孔里有笑意,映着夕照,映着她。
因为她还明白,费华修内心毫不但仅是表面如许的和顺随和。
见他脖子下,红色的浴袍敞畅怀,她趴在他风雅暴露的硬实胸膛,眼睛不自发地往下方的几块腹肌转移。
她哆颤抖嗦的,感觉那像一块裹了丝绒的钢铁,有脉搏在跳动。
姜桃桃一看那东西,脑筋里几近收回一声庞大的轰鸣。
现在发明,本身现在在某些方面垂垂变得很怕他。
她吹干头发躺在被窝里玩手机。
方才他这手在她腰后不竭下滑,扩大国土,她看这里没人看到才任他为所欲为,哪想到竟还恶人先告状。
姜桃桃装不下去了,颤颤出声,“……费华修。”
姜桃桃憋笑憋得难受,不敢再呆在这四周,扯住他的袖子往前带,“快走快走!”
没一会儿,黑暗中他的嘴唇就压了上来。
姜桃桃翻开被子跳下床,把她的东西塞进一个纸袋子里,严严实实地放到行李箱。
她听话地“嗯”了声,脸枕着他的肩膀闭眼睡了。
说着,他还算体贴肠躲避了一下,面朝窗台,看着内里黑漆漆的竹林。
她多看了几秒,竟失神了。
在这之前,他们独一的一次过夜就是那天在他公司的时候。
对方却不是事情败露的止步,竟变本加厉地把手掌攀爬在柔嫩峰丘。
她指指那扇门,小声说,“都一下午了啊,他们不累吗?”
她的身材被紧舒展住了,感官清楚深切到让她颤栗,统统的统统都是被动的,唯有接管他,包容他。
往不该想的处所多想了,那仿佛就是本身的最后了局,姜桃桃身子颤抖了一下,搓搓疑虑的脸,抓起毛巾出去了。
不过还好,这扇玻璃门的把手全程都没有扭动过。
费华修鼻梁上架了副墨镜,舒畅地躺在躺椅上, 是小憩的姿势。
在他身边越久,就越有种感受――
他们之间真的能够说得上是“纯粹”。
他下半身围了条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团甚么东西。
并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只要他才气欺负罢了,就像一只认主的猫,让他格外有满足的成绩感。
手感也是让人不舍放开的,不一样的是,那边头温热细致,像一块乳酪,勾得人要上去尝一尝,尝尝是不是也一样入口即化。
还好,有他的吻能够让她减缓。
他加班到深夜才上床睡觉,而当时她也早就睡着了。
他见她绸缎一样的头发贴在红色枕头上,手掌往上触碰,冰冷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