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温水煮甜椒 > 33.chapter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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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旸将信将疑地盯着他敛下的眼睛,又莫名其妙地从他性感的喉结,流连到广大的圆形衣领。卫衣里是精瘦的上身,模糊能瞥见流利的线条,勾成几块奶红色的腹肌。

她行动幅度不大只敢悄悄挪着屁股,让姿式不要这么含混。放在腰间的大手在拉链处停下,程未衔着笑,在耳边清平淡淡地说:“如果你不想走火,那就尽量不要动。”

程未扬了扬下巴:“比谁更像搓衣板。”说完,他把她徒劳的、挡在胸前的手利索地扣在头顶,常日一笑就灵巧的虎牙,轻咬起她的上衣。

沉默一会儿,程未故作风雅:“你持续。”

程未从客堂端来一盘红糊糊的鸭脖, 室内没有开灯,投影机收回滋滋的声音。宴旸盘腿坐在上地毯,正在看岳云鹏相声集。

“都雅吗?”程未安静地问她。

“搓衣板?”他拧着眉,不太了解地问,“这不是你吗?”

程未忙不迭地打断她:“别说了,我都懂。没见到你最光辉的时候,是我毕生的遗憾。”

瓶口和瓶尾被两人捏住,宴旸还将来及放手,便被苏打水瓶突如其来的力前倾,一把带到程未的怀里。纤细的腰身被人从前面抱住,宴旸坐在他腿上,交叠的双手不晓得朝那摆放。

“开着恒温空调呢,我不冷。”宴旸咧着还未转换的笑意,把小小的酒涡对向他。

“对不起。”他陷在过分软塌的床垫,降落的嗓音让人想到漫天的黄沙。

他坐在床底,用毛毯遮住她短到膝盖的裙边下,那对白到不逼真的腿。

茉莉花般的胸脯被他压在身下,迷蒙的气味吐在最敏感的耳背,宴旸抓住程未宽广的背脊,像一尾摇摆的乌篷船,将要打翻在水势渐长的深夜。

“哎?你如何把它关了。”宴旸望着光秃秃的墙壁,隔着衣料咬他的腰。

程未黯了黯眼睛,突如其来又毫无章法的,亲吻这枝月光下的玫瑰。

温热的气味铺在眼皮,她眨着睫毛,心慌意乱地伸开嘴巴:“喏,你看看那白泡还肿不...”

突然落空了亮光,还好有走廊的顶灯斜溜进虚掩的门,她躺在他的膝间,散落的碎发擦着幽淡的眼睛。

宴旸褪掉半块口红的嘴唇像一枝将被采摘的玫瑰,易逝的诡魅的,让人想起拜占庭风的油画,被风吹回阴夜的星子,忌讳无人的房间。

分歧于前几次的温意,他带着完整陌生的侵犯性,似抨击似挑逗,肆意霸占她方才咬过腰间的贝齿。宴旸被吻的节节后退,从他硌人的膝间滑入毛绒绒的地毯,接受不住发量的橡皮筋砰的断开,倾泻的头发像水族馆里的水。

“能够啊。”宴旸伸手摁下停息键,“郭德纲、赵本山、冯巩、潘长江, 你想看谁的?”

“宴旸。”程未从她的颈窝抬起脸,郁郁的眼神像是一张红牌警告,“你想让我前线腺平衡么。”

在长袖衫卷到肚脐的那刹,宴旸把两条腿蜷在他们之间,头皮发麻,颤颤抖着水润的眼睛:“程未,不成以。”

有甚么不同么。

程未挽起袖口, 表盘上的时针分针即将趋近直角。他捞起扔在靠垫旁的遥控器, 啪的一声, 投影仪的红点缓缓变成了玄色。

程未从地板上站起来刚想伸脱手扶她,却被宴旸心魂不定的眼睛,望得悄悄缩回了手。

手臂勾住她纤细的腿,程未俯下身,从嘴角吻到耳根再一起眷恋到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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