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易凡不答话,普真指了指内里道:“出来吧,让师兄好好教教你。”
回到本身房中,他越想越气,自打晋升第二重境地以来,在这后院当中,哪个弟子见着他不恭维阿谀几句。这个新来的樊易倒好,不但不给面子,还当众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这口气不出了,恐怕早晨觉都睡不好。
普真确切生得虎背熊腰,身材要比凡人高大,但一听普海称呼他为“白叟家”,不由得怒起,一脚踹在其屁股上,斥道:“滚蛋!”
现在慧真门下又有门徒练成此功,让普真去经验一番,也算是小小地扬眉吐气了。
普海谨慎翼翼地瞄了眼普真的神采,见其表情稍缓,赶快近前小声道:“师兄可传闻后院新来了个弟子?”
易凡不知这普真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恭声道:“回大师兄,鄙人恰是新进弟子樊易,在慧真师父的悉心教诲下,幸运修成此功。”
“师兄,我还……”易凡想好了说辞,还未出口,就被普真打断道:“我师父但是寺中长老之一,慧觉大师!”
这个小弟子无法,壮着胆量再敲房门,嘴上颤巍巍道:“普真师兄在……”
想到这里,他盗汗直流,与身后几个弟子互换了下眼色,将一名年纪较轻的师弟推上门前,小声道:“你再去敲。”
普海本想再撂下几句狠话,谁知被这么一揪,痛叫出声。易凡看得好笑,把头一低,大声道:“恭送各位师兄。”
打了个哈欠,普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微怒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打搅了我的小睡,啊,不对,是打搅了我的练功。”
普真摇了点头,拍着易凡肩膀道:“倒也不是让你退寺下山,只是将此次测验打消罢了。我观你天赋异禀,连‘灵肉合一’这等功法都能学会,定然是个可造之材。只是你跟着慧真师伯为免有些藏匿才气,不如拜入我师父门下,各种功法丹药也是齐备,境地天然能一日千里。”
一旁几个弟子听到此话,心中皆是窃喜,有大师兄脱手,那小子如何能够撑得过三十招,看来这樊易是没法成为正式弟子了。
易凡皱起眉头,暗自心想:“你如许说话,岂不是也没尊敬我师父,还跟我讲事理。”
出乎料想的,这普真并没有过分难堪他,而是看着他涂满药液的手道:“你既然没法使出功法,我本日也不乘人之危了,你且好好养伤,比及入寺测验当天,我来做你敌手。”
那日在他去寻大师兄办事时,偶尔听到了普真师父与慧真之间一些恩仇。
提起师父慧真,易凡的本意是拿他震慑上面前之人,谁知这普真涓滴不给面子隧道:“既是新进弟子,就应当晓得尊敬师长,普海等人作为你的师兄,纵使有错,也不该将他们打至重伤,这般事理,你师父没教你吗?还是说,慧真师伯底子也是不懂?”
易凡微微一愣,暗想:“据闻这普真早已进入‘筋如钢绞肉如铁’之境,气力恐怕比阿谁梁元还强,如何还会怕我这个刚入武道之人?”
易凡倒是真想再次发功,但慧真再三叮咛他一天以内不得发功超越五分钟,无法之下,他只好实话实说。
“慧觉?”易凡听后神采蓦地一阴,冷冷道:“本来是让我当他门徒,这便好说了,没门!”
“哦?有这类事?”普真顿时提起了兴趣:“你们几个工夫不弱,怎得就让一个新来的给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