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类事?”普真顿时提起了兴趣:“你们几个工夫不弱,怎得就让一个新来的给揍了?”
踹开普海,普真将易凡高低打量了一番,面无神采道:“你就是那樊易,练成了灵肉合一?”
“这……”易凡闻言方知此中道道挺深,虽想回绝又怕惹怒普真,影响他在寺中调查薛仁的事情,思前想后之下,一时候还真没有好的说辞。
易凡倒是没有想太多,见眼下危急消弭,便对普真抱拳道:“多谢大师兄。”
普海心中一惊,暗道事情不妙了,莫非是师兄正在练功的紧急关头?这时被打搅,必定大怒,说不准还要拉着他暴打一顿,普真师兄可不比那樊易,下起手来只重不轻。
“都跟我走吧。”普真一甩手,领着几个弟子就要往回走,见那普海还是一脸不甘心之色,上前揪住其耳朵,怒道:“还在想甚么歪点子,让你走没听到吗,测验之前若让我晓得你再去找樊易的费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听了此话,易凡几乎笑喷出来,这小陀寺的一众和尚倒是成心机的很,他一个没法修武的念力修士,竟然阴差阳错间成了他们口中的香饽饽。
“啪啪啪。”一阵短促的拍门声打断了易凡的思路,未等他起家去开,内里之人就破门而入,为首的恰是普海,只见他号令道:“小子,我们普真大师兄前来问你话了,还不快快驱逐。”
这个小弟子无法,壮着胆量再敲房门,嘴上颤巍巍道:“普真师兄在……”
吓出一身盗汗,易凡定了定神,出声问道:“甚么人,敢在小陀寺当中偷偷摸摸的!”
易凡心疼地瞄了眼破坏的门栓,对普海笑道:“师兄,伤势可好些了,我那药的结果不错吧。”
普海等人抹着汗珠看那小弟子重重摔在地上,见房中人大步走出,仓猝换上一张献媚笑容,迎上道:“恭迎大师兄!”
想到这里,他盗汗直流,与身后几个弟子互换了下眼色,将一名年纪较轻的师弟推上门前,小声道:“你再去敲。”
易凡微微一愣,暗想:“据闻这普真早已进入‘筋如钢绞肉如铁’之境,气力恐怕比阿谁梁元还强,如何还会怕我这个刚入武道之人?”
一旁几个弟子听到此话,心中皆是窃喜,有大师兄脱手,那小子如何能够撑得过三十招,看来这樊易是没法成为正式弟子了。
“师兄,我还……”易凡想好了说辞,还未出口,就被普真打断道:“我师父但是寺中长老之一,慧觉大师!”
见这状况,易凡头大不已,这话未说满,就要拳脚相向了,还真是恶棍出了新高度。
出乎料想的,这普真并没有过分难堪他,而是看着他涂满药液的手道:“你既然没法使出功法,我本日也不乘人之危了,你且好好养伤,比及入寺测验当天,我来做你敌手。”
回到本身房中,他越想越气,自打晋升第二重境地以来,在这后院当中,哪个弟子见着他不恭维阿谀几句。这个新来的樊易倒好,不但不给面子,还当众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这口气不出了,恐怕早晨觉都睡不好。
普真确切生得虎背熊腰,身材要比凡人高大,但一听普海称呼他为“白叟家”,不由得怒起,一脚踹在其屁股上,斥道:“滚蛋!”
普海悄悄一笑:“恰是这个樊易,说来忸捏,师弟们的伤都是被那小子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