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海本想再撂下几句狠话,谁知被这么一揪,痛叫出声。易凡看得好笑,把头一低,大声道:“恭送各位师兄。”
话分两端,这边易凡正于房中单独抹药,上午与众弟子互殴,虽没让他遭到甚么重伤,但一些皮外伤还是有的,特别是与普海对轰的那一拳,更是伤到了骨头,若不及时上药,怕是会留下病根。
提起师父慧真,易凡的本意是拿他震慑上面前之人,谁知这普真涓滴不给面子隧道:“既是新进弟子,就应当晓得尊敬师长,普海等人作为你的师兄,纵使有错,也不该将他们打至重伤,这般事理,你师父没教你吗?还是说,慧真师伯底子也是不懂?”
“灵肉合一啊。”普真咀嚼着话中的意义,脸上阴晴不定。
回到本身房中,他越想越气,自打晋升第二重境地以来,在这后院当中,哪个弟子见着他不恭维阿谀几句。这个新来的樊易倒好,不但不给面子,还当众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这口气不出了,恐怕早晨觉都睡不好。
涂了药,手上火辣辣的疼,他看着伤势垂垂规复,心中想着:“这‘灵肉合一’果然是绝代奇功,竟能让我的武道力量晋升至此,有了这个杀手锏,想必今后对于薛仁也是添了很多胜算。
因为白日门栓已坏,易凡只是将房门虚掩,门外的普真也是个急脾气,见门好久不开,便直接排闼而入。
那日在他去寻大师兄办事时,偶尔听到了普真师父与慧真之间一些恩仇。
“哦?有这类事?”普真顿时提起了兴趣:“你们几个工夫不弱,怎得就让一个新来的给揍了?”
“师兄,我还……”易凡想好了说辞,还未出口,就被普真打断道:“我师父但是寺中长老之一,慧觉大师!”
吓出一身盗汗,易凡定了定神,出声问道:“甚么人,敢在小陀寺当中偷偷摸摸的!”
普海等人抹着汗珠看那小弟子重重摔在地上,见房中人大步走出,仓猝换上一张献媚笑容,迎上道:“恭迎大师兄!”
想是这么想,但未明对方来意,还是得扣问清楚,因而他暴露难堪之色,苦笑道:“如若退出,我岂不是当不成小陀寺弟子了。”
普真确切生得虎背熊腰,身材要比凡人高大,但一听普海称呼他为“白叟家”,不由得怒起,一脚踹在其屁股上,斥道:“滚蛋!”
普海见其神采,心中暗喜,他此次前来请大师兄脱手,除了这一点点师兄弟情分外,最首要的是他还把握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奥妙。
这个小弟子无法,壮着胆量再敲房门,嘴上颤巍巍道:“普真师兄在……”
又敲了几下,却听房中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我不在!”
普真思考了一番,道:“倒是慧真师伯新收了个门徒,你说的莫非是他?”
易凡见此景象,心中暗道:“阿谁普海就有够恶棍的了,现在见到这普真,还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哎,师父如何还不返来,就这么闹下去,我还哪偶然候去练功啊。”
易凡心疼地瞄了眼破坏的门栓,对普海笑道:“师兄,伤势可好些了,我那药的结果不错吧。”
易凡倒是真想再次发功,但慧真再三叮咛他一天以内不得发功超越五分钟,无法之下,他只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