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端,这边易凡正于房中单独抹药,上午与众弟子互殴,虽没让他遭到甚么重伤,但一些皮外伤还是有的,特别是与普海对轰的那一拳,更是伤到了骨头,若不及时上药,怕是会留下病根。
入夜,易凡睡得正香,忽听窗外一阵悉悉索索之声,猛地惊醒,他本能地想要元神出窍去探查一番,不过那狸猫秘宝略一运转,便将其元神拉了归去。
普真也不与他废话,直接挑明来意道:“测验那日,我但愿你退出。”
看普真师兄一脸的幸灾乐祸,普海苦笑着道:“本来那小子就是一废料,但不知他师父用了甚么体例,不但让他在武道上登堂入室,更是把‘灵肉合一’给学会了,这才让师弟们吃了大亏。”
很久无声,他扒着门缝向内里瞅了几眼,黑漆漆的一片,心中迷惑:“上午练功时明显看到师兄进了房门,怎得这会儿就没人了?”
因为白日门栓已坏,易凡只是将房门虚掩,门外的普真也是个急脾气,见门好久不开,便直接排闼而入。
“师兄,我还……”易凡想好了说辞,还未出口,就被普真打断道:“我师父但是寺中长老之一,慧觉大师!”
普海心中一惊,暗道事情不妙了,莫非是师兄正在练功的紧急关头?这时被打搅,必定大怒,说不准还要拉着他暴打一顿,普真师兄可不比那樊易,下起手来只重不轻。
“都跟我走吧。”普真一甩手,领着几个弟子就要往回走,见那普海还是一脸不甘心之色,上前揪住其耳朵,怒道:“还在想甚么歪点子,让你走没听到吗,测验之前若让我晓得你再去找樊易的费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打了个哈欠,普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微怒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打搅了我的小睡,啊,不对,是打搅了我的练功。”
想到这里,他盗汗直流,与身后几个弟子互换了下眼色,将一名年纪较轻的师弟推上门前,小声道:“你再去敲。”
想是这么想,但未明对方来意,还是得扣问清楚,因而他暴露难堪之色,苦笑道:“如若退出,我岂不是当不成小陀寺弟子了。”
看易凡不答话,普真指了指内里道:“出来吧,让师兄好好教教你。”
易凡见此景象,心中暗道:“阿谁普海就有够恶棍的了,现在见到这普真,还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哎,师父如何还不返来,就这么闹下去,我还哪偶然候去练功啊。”
普海闻言羞红了脸,赶快扯开话题道:“大师兄来了,你还说那些废话干吗,是不是底子没把他白叟家放在眼里?”
普海悄悄一笑:“恰是这个樊易,说来忸捏,师弟们的伤都是被那小子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