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莫非你不知男女有别吗?”牧语单手环住雨诗的腰肢,语气带着笑容,轻声道。
心头怦然一跳,牧语嘴角扯了扯,正想要说甚么,却见雨诗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本身的酒碗递到牧语面前,娇嗔道﹕“傻看我做甚么呀,喝啊!可劲喝,我请!”
“男女有别是个甚么东西?本女人从小就在徒弟身边长大,诸多师兄师姐疼着,四岁捉我徒弟的胡子、六岁就能拳打我徒弟的神犬、八岁就已经逛遍崇山岭,在老林子里与各路大妖为伴……”雨诗拍着那对小白兔般的胸脯,吹嘘地说道,“另有在十四岁时,有个不长眼的家伙,说喜好我,将来要娶我为妻,喝!当时我内心就在想,我都没考虑嫁人呢,你算个甚么东西,还过来跟我剖明?”
不久,牧语抬开端,目光扫到雨诗身上时,顿时吓了一跳。
“你这酒……”雨诗游移一下,瞄了牧语一眼,底气略有不敷地小声道﹕“不会是假的吧?”
俄然,雨诗神采一动,似想起了甚么,随即恨恨地攥紧粉拳,鼓着粉腮,娇哼道﹕“阿谁大骗纸!”
动机转了转,牧语暗笑几声,决定脱手试一试这只小雌虎。
“呃,这个……三师姐呀,这个酒碗你应当用过吧?”牧语谨慎翼翼地说道。
“……更让我气的是,当时那人说的时候,还摆着一张酷酷地,自发得是冷傲的臭脸!当时的我就悄悄地磨了磨牙……”话说到这里,雨诗却俄然停了下来。
“我用过如何啦?莫非,嗝~~你嫌弃我?”打了个酒嗝,娇躯完端赖在了牧语的身上。
牧语撇了撇嘴,但不敢说甚么,屁股往前挪了挪。
“我没醉!我现在,嗝~~很清,嗝~~醒……”打了几个酒嗝后,雨诗把头重新靠在牧语的肩膀上,摆了个舒畅的姿式,接着说道﹕“咱接着说……咦,我,我刚才说到哪啦?”
“上上上,你上桌子都吃力,还上酒?”牧语低喃一声,单手环住雨诗细细地小蛮腰,把她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唉,真是应了那句话,酒品如品德,品德如酒品啊……”嘴中叨咕一声,牧语不情不肯的来到雨诗身边,屁股刚打仗到椅子,小丫头的一只玉臂,就勾了过来,直接环住牧语的脖子,带着酒气的玉唇凑到他的面前,傻傻地呼出了一口炽热的气。
……用俗话说就是﹕耍酒疯!
“你如何不成呀?”小丫头红着俏脸,娇憨的问道。
“当时你喝酒了?”
“哼,还说没有,那这是甚么呀?”雨诗娇哼一声,冲牧语翻了翻白眼,竟在柔滑的脸上闪现出一股媚态,令牧语稍稍一呆。
“哈哈,别多想,只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哈哈哈哈……”
“师姐,你真的醉了……”
牧语听后,顿时张了张嘴,这算是甚么正理?如果你一天不考虑嫁人,就不答应其别人向你剖明?
雨诗娇媚的白了牧语一眼,吐了吐粉舌,小声道﹕“当时,我就把他的脸,打成了比桃花还要素净的色彩……”
……虽说,现在的雨诗,已经正往这个趋势生长了……
牧语﹕……
“你想灌醉我,然后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雨诗用玉手指着牧语,在后者的耳边呼出一口香兰之气,令牧语的身材瞬息挺得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