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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条男人!”猛地,雨诗拍了一下桌子,吓了牧语一大跳。只见,这只小雌虎单脚踩在桌案上,全然不顾形象,重重地在牧语肩膀拍了几下,学着粗狂男人的笑声,大笑说道﹕“小二,再给洒家,嗝~~上十坛……”
牧语撇了撇嘴,但不敢说甚么,屁股往前挪了挪。
雨诗蹙着细细地柳眉,想了想,随即眼眸眯结婚爱的新月状,傻傻地笑道﹕“我感受,这酒是我喝到过的,最好喝的酒了……”
“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吗?想占本女人的便宜就占,不想占就不占,你当我雨诗是甚么?”
“哼,还说没有,那这是甚么呀?”雨诗娇哼一声,冲牧语翻了翻白眼,竟在柔滑的脸上闪现出一股媚态,令牧语稍稍一呆。
冷静地……牧语在心底里,为雨诗口中的‘大骗纸’祷告了一下。
“我……”
如果早晓得,这个小丫头的酒品奇差的话,打死牧语,都不会请她喝酒的。
“……更让我气的是,当时那人说的时候,还摆着一张酷酷地,自发得是冷傲的臭脸!当时的我就悄悄地磨了磨牙……”话说到这里,雨诗却俄然停了下来。
“小语子,我奉告你哦,我至今仍有一个奥妙瞒着你。”雨诗醉眼醺醺,单手拄着光滑的下巴,撅着玉唇,轻喃道。
……用俗话说就是﹕耍酒疯!
“当时你喝酒了?”
牧语眨了眨眼睛,谨慎翼翼地问道﹕“当时……你就把他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