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大妞,李如海、陈氏也愣了,这不破坏金冠,又如何能发明真假?
李如海正要喝斥浩哥儿闭上嘴用饭,听到辨认真假金子,不但一怔:“辨认真金?郭通衢手里有金子?”
郭通衢笑道:“好,这可费事你了。对了,你带着孩子们做这事时,要做好记录,每份油墨的分歧比例都要记下来。嗯,让我想想,我这里也没有成套的量杯,没有标准的计量东西,只好费事浩哥儿你去找一些碗来,然后找出此中水量一样的碗,做这测量东西――浩哥儿你别吐舌头,今后你就晓得标准化计量东西的首要之处了。”
周木工谨慎翼翼地接过郭通衢手里的蜡纸,摊开在阳光下,细心检察着,用手指刮了刮,乃至用鼻子嗅了嗅,游移道:“这是甚么?纸吗?不过这纸好薄,嗯,上面仿佛另有层蜡。”
李如海摇了点头:“傻丫头,这金子里包铅的作假伎俩,但是江湖最常用的,只要在金子内里多包些铅,光枰重量可没用,只要效剪刀绞开,暴露内里的铅心,才知真假。那极西小国的国王,把金子交给工匠做金冠,工匠真故意做假,掺点铅出来,底子看不出来。”
三妞小声道:“我晓得,这铅比金子轻,只要把金冠放枰上量一下,如果分量轻,就是掺了铅的金冠。”
浩哥儿头也不抬:“是比例,不是比咧,唉,说了你也不懂。郭大哥说了,我手里的计量东西还是太粗糙,等他今后造出试管、天平来,就能更切确了。这比例不准的确是费事,傻大个这小子,今天下午倒是配出了一份比较好用的油墨,可这小子底子没有精确做记录,以是没体例重新再配出来,即是这活全都白干了。怪不得郭大哥一向和我说计量、标准的首要性,本来如此。”
郭通衢笑道:“没错,这东西就叫蜡纸。用铁笔在蜡纸上刻字,然后用油墨一涂,油墨就从刻过字的处所,印到了上面的草纸上,刻甚么印甚么,的确就是立等可取。”
郭通衢耸耸肩膀――封神山中的不着名的山中白叟已经成了他统统行动的最好借口,还免得他解释了――郭通衢问道:“李大眼叔叔,我请你做的两样小铁器做得如何了?”
很快,李大眼、周木工以及浩哥儿、傻大个一起来到了郭通衢家,郭通衢面对着世人猎奇的眼神,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物件儿:“将这东西放在铁板上,然后用铁笔在这东西上刻字,再用油墨涂在这东西上面,便能够在草纸上印刷了。”
浩哥儿呸了一声:“那几个升斗都是假的!谁不晓得衙门收粮食都是大斗进小斗出,一出一进不晓得坑我们多少辛苦种出来的粮食!”
浩哥儿家里,大妞看着浩哥儿连手都没洗洁净,一边抓窝头吃,一边盯着一张竹片,念叨着甚么“百分之十,百分之十五,油的比例少了点,增加成分――”,奇道:“这是如何了?发甚么魔怔了?脏成如许儿,还胡咧咧甚么比咧?”
郭通衢大摇大摆闯进铁匠铺:“李大眼,李铁匠,又在冲着我给你的那几把破刀流口水?我早说过了,你逼我也没用,我手里就只要这几把刀,至于这刀是如何打出来的,一时三刻和你也说不明白,这触及多种微量元素,我只晓得内里需求增加镍、铬等,至于镍、铬是甚么模样的,如何获得,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