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我们已经将近撑不住了,并且就在刚才,我收到幽州魏攸来信,说是辽东公孙度犯境。先生,现在我们河北已经后院起火了,哪另有精力去体贴邻居的死活。”袁熙也有些焦急了,对田丰说道。
沮授现在在河北的日子不如何好过。昔日袁绍身边六谋主之一,那职位一时无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跟着沮授被汉军俘虏,畴昔那些套在沮授身上的光环也就尽数淡去。再厥后沮授充当朝廷使者回到河北,贰臣这个名头也就落到了沮授的头上。
“先生的意义是囚禁我大哥?”袁熙皱眉问道。
厥后冀州归了袁绍,沮授也服从田丰的劝说投了袁绍。可袁绍的脾气一贯外宽内忌,当他得知当年沮授曾经差点坏了他的大事今后,固然大要上甚么都没说,但这内心却有了疙瘩,对沮授天然也就有些瞧不扎眼。袁熙是袁绍的儿子,固然不得袁绍爱好,但只言片语传到袁熙的耳中,袁熙也就记着了。
“那主公为何以为此人能够拉拢?”蒯良不解的问道。
“……公孙度为何挑选此时髦兵?”沮授听后皱眉问道。
在袁熙的印象里,沮授并非田丰那样值得信赖之人,再加上沮授曾经做过朝廷的特使,袁熙对沮授天然也就更加的冷淡。而得不到袁熙信赖的沮授若不是不肯就此不明不白的归隐,他早就告别拜别。
想当初,沮授是冀州牧韩馥的部下,田丰为袁绍图谋冀州时,起首想到的就是沮授,只是当时的沮授不但回绝了田丰的乞助,反倒提示韩馥要谨慎袁绍。可惜韩馥脾气软弱,不但没有服从沮授的建议,反倒是听取了荀湛等投降派的定见,让大好冀州拱手让人。如果韩馥当时听取了沮授的定见,袁绍想要兵不血刃的拿下冀州并不轻易。当时的韩馥身为一州州牧,手握兵政大权,如果他铁了心的不肯让位,当时的袁绍也拿他没辙。别看当时袁绍身边有颜良文丑这河间二虎,可韩馥的冀州一样也不缺人,鞠义、张颌、高览这些武将充足叫袁绍头疼。
袁熙对沮授并不像田丰那样信赖,固然看在田丰的面上留下沮授担负本身的幕僚,但对沮授的建议,却向来就没有一次采取过。留而不消,自问对袁氏忠心耿耿的沮授有些不能接管袁熙的态度,可他又不能背主而去,只能整天借酒浇愁,让老友田丰见了既心疼又焦急。
“现在主公成心退兵,可又担忧汉军不肯放行,以是想让你我深思一个妥当的脱身之策。”
可老话说得好,癞蛤蟆趴脚面,咬不死人膈应人。袁熙就算是对袁谭有再多的不满,可袁谭终归是袁熙的大哥,袁熙是不能将其如何样的。而袁谭仿佛也是吃定了袁熙不能把他如何样这一点,才会在青州明目张胆的试图重整旗鼓。
“主公,但是在为至公子的事情沉闷?”田丰不消袁熙开口就猜到了袁熙沉闷的启事。
袁熙一听这话内心不由一喜,总算是比及了田丰的点头,赶紧点头道:“我虽成心撤兵,但也知不成仓促撤退,以免给汉军留下可乘之机。此事就交给先生来办可好?”
“何事?”
“辽东公孙度出兵?甚么时候的动静?”田丰闻言一惊,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