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敬爱母亲。
实在,当时我也做了模样,对一眼就看中我的雷师说如果只要一人,就让肖杨去算了。可雷师不承诺。
“跑不动了。”
父亲给母亲起了好几个外号(当然是背着我喊的),甚么精精(狐狸精)、粘粘等。但偶然也受不了母亲的“跟踪追击”。我就曾听他调侃母亲,说母亲是“粘鼠胶”。实在,我晓得,父亲也特粘母亲的。之前,每当在病院当护士的母亲值夜班,父亲就爱带了我去守着母亲,这,连护士长都曾开打趣,说父亲是怕母亲被病人给拐跑了。厥后,母亲调院办公室,父亲才去的少了。我曾听母亲的同窗说,父亲和母亲可算是青梅竹马,他俩小学是同桌、初中是同桌,高中还是同桌!高中是同窗们瞎起哄,让班主任把他俩分一块的,不然,高中与父亲同桌的是另一个女生。那女生我见过,在街道上事情,长得也标致,但非常的凶暴。我想,幸亏父亲没与她同桌,万一同桌三年,父亲一冲动,我就有了个母夜叉似――掌嘴,胡说但是要遭天遣的。
电话那头的他还是有气有力的,说累。
我说:“你先跑吧”。
老天爷不知如何搞的,比来老是阴着脸,时不时还来点细雨霏霏。
“你要去找肖杨?”母亲看我饿老虎似的吃相,觉得我要出门。
8月8日礼拜六阴有雷阵雨
我说:“你要进驻工地?”
“我抬着走。”肖杨道。
我原想忙了五天,礼拜六能够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早上六点不到,我就莫明其妙的醒了。我想怪了,这几天上班,每早七点了,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我才挣扎着起床,明天想睡个懒觉,却醒的这么早。我翻滚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与床板的斗争,磨磨蹭蹭的起了床。
晚11点,肖杨打了电话来。
我说我也想和他在一块,可儿家只要我。
我说:“莫非电话也累?如何几天不开机?”
早晨,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肖杨骑了辆除了铃铛不响,车身到处乱响的破自行车,冒着火辣辣的太阳,像奔丧似的仓猝忙的向郊野的修建工地飞奔。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骑着,眼看就要到工地了,可在这时,天俄然黑了,紧接着那像用盆泼似的大雨哗哗的就下来了。不知如何的,说因下雨,那厂门(我不晓得修建工地如何一下变成了厂)就要关了,如果进不了门,不但要扣人为,还要罚款。而这时,肖杨的自行车却原地不动了――不知甚么时候,我坐在了肖杨的自行车后座上,说是我把自行车的钢圈给压扁了。
成果,我俩拉拉扯扯、跌跌撞撞,在那凄风苦雨、烂泥地里挣扎了半天也没赶在关门进步厂。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到泥地里。而肖杨这时不知跑那儿去了,我便单独坐在泥巴地里一边哭,一边唠唠叨叨的诉说开了,我说我们打工不轻易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啊……
我问非所答的“嗯”了声,便进了洗漱间。
我说要不要我买点烧烤、啤酒甚么的来慰劳慰劳。
我在电脑前守了一整天,玩魔兽、偷菜、龙,玩得我都想吐了,可就不见肖杨登岸,电话也一向处于关机状况。
“电话没电了。”
听父亲说,肖杨打工的工地乌龙镇,哪像包工头说的离城十多千米,少说也有三十千米。现在,到处都在修路,车又多。三十千米,不堵车也要一个多小时。如遇堵车,两小时也打不住。怪不得,肖杨说他每天早六点起床,忙得早点都来不及吃还会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