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莫非电话也累?如何几天不开机?”
成果,我俩拉拉扯扯、跌跌撞撞,在那凄风苦雨、烂泥地里挣扎了半天也没赶在关门进步厂。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到泥地里。而肖杨这时不知跑那儿去了,我便单独坐在泥巴地里一边哭,一边唠唠叨叨的诉说开了,我说我们打工不轻易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啊……
实在,当时我也做了模样,对一眼就看中我的雷师说如果只要一人,就让肖杨去算了。可雷师不承诺。
8月8日礼拜六阴有雷阵雨
“跑不动了。”
晚11点,肖杨打了电话来。
我说我也想和他在一块,可儿家只要我。
“你要去找肖杨?”母亲看我饿老虎似的吃相,觉得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