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兵一边挣扎,一边把手机扔给我:“快,打12o。大表哥,必然要保住孩子!”
姚兵闷不作声走过来,抬起凌月的脚,我抬起她的头,我们一起往外走。
姚兵扔了铁锨,慌手慌脚给凌月解绳索。
我后背都是盗汗,心想女人都是这么毒吗?有这么一句话,最毒不过妇民气。一个女人的恨意能到这类境地,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姚兵又是一拳,把她打翻在地,抬起大皮鞋,对着刘艳的肚子,“咣咣”就是两脚。女人哪能经得住这么踩肚子,她抱着肚子,在地上伸直成了大虾。
姚兵大怒,用铁锨指着刘艳:“你搞甚么鬼,你在干甚么?”
刘艳满头是血,吭都没吭一声,摔在地上,倒在血泊里。
床中间站着刘艳,她竟然也光着身子,一手拿着黑糊糊的小孩干尸,一手拿着刀,刀上都是血,正在用刀刃在凌月大大的肚皮上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