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出了火车站,兴利主动拦了一辆出租。此次培训,下级并没有派人接站,要求培训职员自行报到。
天还没有亮,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很多人。升旗地区已经用制式红线停止了拦隔,每隔不远处,就有一名武警兵士身躯矗立、笔挺地站在哨位上一动不动,他们在用心保卫着故国的崇高之地。“我要向他们致敬!”郭凡不自发地举起右手,向他们敬了个军礼。
“老黄,你去过北京吧?”郭凡问战友黄兴利。
咣当,咣当……
“我也没去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升国旗。”兴利望了望窗外,看着路边的树在缓慢地后移,内心也充满了神驰。
郭凡慎重地摆布点头瞅了瞅肩上的一杠两星肩章,眉毛不自发地向上扬了扬。从明天起,他就是副连职干部了,今后师构造里再也没有阿谁一向戴着“一杠一”,总感觉让人藐视一眼的小郭做事了。通过两年的斗争,郭凡终究如愿以偿提早进级晋衔。
“个人军另有其他学员,他们必定有人去过,到时候问问他们。”兴利的培训经历比郭凡丰富,天然熟谙的人更多,说话也更有底气。
郭凡和兴利从速从行李架上取下行李,融入到了下车的人流中。此次集训时候有半个月,他们除带了一套冬常服、一套便服外,并没有带太多别的行李。
这天,气候特别阴沉,遵循课程安排,郭凡他们很快便能够看到电视消息的最高殿堂中心电视台了。
出租车约莫行驶了四非常钟,就达到了培训地点――武警的某个宾馆。宾馆看模样已建了多年,但内里的陈列仍很讲究。前台大厅的右方摆着一个布告牌,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培训报到处。郭凡和黄兴利走到台前,检察本身的房间号,从本子上的记录来看,前面已经来了很多人,从他们留下来的地点信息来看,此次的培训工具来自全军各个单位,有基层单位的,也有构造院校的,应当是一个很不错的开放眼界、吸储知识的大好机遇。
“对我来讲,此次是心灵的浸礼之旅。”郭凡说。
“大师想在这里留影的,抓紧时候,明天我们观光的首要不是这里。”带队卖力人的话让民气里一冷:“今上帝要观光中心电视台军事频道播音部,他不在这幢大楼里。”
“本次列车已达到起点站――北京西站,请搭客们拿好本身的行李,筹办下车。”火车运转了将近40个小时,他俩终究听到了列车员这句清脆的声音提示,这标记取他们终究踏上了都城的地盘。
郭凡和兴利强抑住内心的冲动,手捧菊花,静步来到记念堂前,瞻仰主席遗容。他白叟家的脸已经肥胖了,没有电视上显得那么饱满,但他的精力永存、丰碑永在。
培训课程安排得很满,上课的教员都是大师,有的来自中国传媒学院,有的来自中心电视台,他们讲得特别到位,郭凡他们也听得特别解渴。
“传闻,此次学习时候安排得非常紧,不晓得有没有机遇?”郭凡顺着兴利的视野也向外瞅了瞅,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北上,对北京到底是个甚么模样都是传闻的多,并没有直观的印象。
典礼固然长久,但他留给人们的倒是长久的影象,刻骨铭心的记念。
培训办理很严格,十五天不准告假,那里也不准去。但内心的那团“火焰”,一向熊熊燃烧在郭凡和兴利的胸口。培训一结束,他们相约四五个学友,第二天一大早就直奔天安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