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候特别阴沉,遵循课程安排,郭凡他们很快便能够看到电视消息的最高殿堂中心电视台了。
天还没有亮,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很多人。升旗地区已经用制式红线停止了拦隔,每隔不远处,就有一名武警兵士身躯矗立、笔挺地站在哨位上一动不动,他们在用心保卫着故国的崇高之地。“我要向他们致敬!”郭凡不自发地举起右手,向他们敬了个军礼。
坐在开往北京西的列车上,郭凡按捺不止内心的冲动。“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儿时学的歌曲不竭地在脑海中回荡,仿佛声音就在耳畔缭绕。当时的他就非常神驰有朝一日能北上都城,去看看宏伟的群众大会堂,瞻仰瞻仰巨人遗容,再到故宫观光观光。那是每一其中国人的共同心愿。
郭凡内心一凉,但不管如何样,他明天看到了中心电视台,固然是远远的,固然不能出来一睹“芳容”。“中心电视台那不是甚么人都能够随便进的。”郭凡本身在内心安抚了一下本身。他走下车,把相机递给兴利,让他给本身照了张像。这张像是竖着照的,在像片里,郭凡站在中心电视台门口几个大字左边,右边是长长、高高的电视台大楼,更加显压出一个小小的“我”来。
培训办理很严格,十五天不准告假,那里也不准去。但内心的那团“火焰”,一向熊熊燃烧在郭凡和兴利的胸口。培训一结束,他们相约四五个学友,第二天一大早就直奔天安门了。
初夏的阳光娇笑地照着大地,让人的身上倍感浓浓暖意。明天,他要和战友黄兴利一起踏上去北京的火车,插手中心电视台构造的拍照摄像培训。
“我也没去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升国旗。”兴利望了望窗外,看着路边的树在缓慢地后移,内心也充满了神驰。
培训课程安排得很满,上课的教员都是大师,有的来自中国传媒学院,有的来自中心电视台,他们讲得特别到位,郭凡他们也听得特别解渴。
郭凡慎重地摆布点头瞅了瞅肩上的一杠两星肩章,眉毛不自发地向上扬了扬。从明天起,他就是副连职干部了,今后师构造里再也没有阿谁一向戴着“一杠一”,总感觉让人藐视一眼的小郭做事了。通过两年的斗争,郭凡终究如愿以偿提早进级晋衔。
“对我来讲,此次是心灵的浸礼之旅。”郭凡说。
“老黄,你去过北京吧?”郭凡问战友黄兴利。
“出租车。”出了火车站,兴利主动拦了一辆出租。此次培训,下级并没有派人接站,要求培训职员自行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