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嫂子,哥我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呢,唉别提了,提及都心伤啊。”我一脸落寞自嘲。
“然后呢?”看哥望着我。
“好兄弟!那啥都不消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整你那仇家的事我拼集定了!”看哥斩钉截铁。
“东子,丫的笑得这么银荡,是不是哪个妹子被你狗日的糟蹋了?”
我昂首望他,脸有些惨白。
我没有一点思疑看哥这话的实在性,因为他眼里浓浓的沧桑和追思,他也完整没有吹牛的需求。
“看哥,那你爹娘呢?”
就比如现在,他那叫笑得一个银荡加鄙陋,必定是昨晚开炮了,还是重新顶爽到脚指甲的那种。
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的人,看哥这么讲道义,我反倒不想让他搭出去了,就像曹翔一样,我不想扳连他。
他的脸很大,很粗暴,特别是眼角的那条疤,眨眼的时候仿佛会动,非常地吓人。
我把烟点上,笑道:“还行,回了趟黉舍,出去吃过几次饭。”
“这个礼拜玩得如何样,高兴吧?”他给我一根烟,笑道。
东子是个憋不住事的主,他有甚么事准就摆在脸上,又憨又莽,是李逵一样的人物。
“说来不怕你见笑,我爹是滥赌鬼,被人砍死了,我娘很早就再醮了。我很小就是一个爹不爱娘不疼的野种。”他的自嘲让我心疼。
我笑道:“哟嘿,还用我贼吗,就你那骚样,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你狗日的昨晚必定开炮了。说说,说说,身高三围样貌,爽不爽?”我非常鄙陋地向他挤了挤眉。
“我靠!文哥,那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娘的,这真是不敢设想耶。”他惊道。
“那你想如何整?”
“嘿嘿,咱现在混好了嘛,新人多了,钱也多了,看哥就请我和其他几个兄弟去天上人间乐一乐。本来是想叫上你来着,但我昨晚打你电话关机了。”接着他浪笑几声,“嘿嘿,是跟嫂子在阿谁嘿咻吧。”
“我迟早会整死他的,必然!”
和看哥比起来,我这身遭受算他妈个屁啊!
不晓得为甚么,在看哥面前,我很难粉饰本身的内心,我恨不得把全部心扒开给他看,让他安抚安抚,抚平心灵创伤。
看哥对我老是比别人要客气一点,也不晓得是因为我特别是英勇,还是我替他挨过一刀的启事。
“嘿嘿,文哥你眼真贼,一眼就看出来了,嘿嘿。”东子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我一把推开他,严厉道:“东子,今后别问我这个题目了。”
聊了几句,看哥就直接说了,“阿文,你的事我听东子说了,看哥很怜悯你的遭受,你能挺过来,好模样,是铁男人,纯爷们!”
看哥真是个铁男人,在他面前,我实在没有甚么能值得吹嘘的,我自发得悲惨的遭受,在看哥面前毛都算不上!
我咬牙说:“调查他的行迹,然后半路埋伏,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捅死他,随便挖个坑埋了!”
“哈哈!”看哥拍拍我,笑道:“曾经我也和你这么打动,锱铢必较,疯狗一样,谁打我一拳我踢他十脚,谁踢我一脚,我他妈直接就拿刀捅死他!东子没跟你说过吧,我出来蹲过,杀人得逞,当时我十八岁不到,劳改三年就出来了,然后一身热血埋在内心,没那么打动了,但也更狠了。出来后我甚么都做过,工地,停业,厨房,乃至还做了几个月的传销。厥后我晓得一个事理,工字不出头,你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本身干,本身做头,才气起来。我混了,跟了一个老迈,但那老迈不是个东西,他把我马子给上了,我就偷偷把他做了,砍了他十几刀,把他砍成植物人,我当天早晨就逃了。然后过了两年,我就本身出来做老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