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不怕你见笑,我爹是滥赌鬼,被人砍死了,我娘很早就再醮了。我很小就是一个爹不爱娘不疼的野种。”他的自嘲让我心疼。
“那你想如何整?”
他的脸很大,很粗暴,特别是眼角的那条疤,眨眼的时候仿佛会动,非常地吓人。
东子问:“那文哥你明天早晨不是在跟嫂子一起?”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佩服,看哥这厮固然看似莽撞,实在心细得很,不然也不会死死压过几个堂主,稳稳做上帮主之位。
“少尼玛贫,快说快说。”我不耐烦挥挥手。
看哥挥了挥手,东子立即贯穿把门关上。
“人死卵朝天,不朽千万年!咱一人吃饱百口不饿,烂命一条,早就把那些操蛋扔到不晓得哪几把角落去了。”看哥蓦地哈哈一笑,开了一罐啤酒,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然后道:“扯远了,说说你的事吧。阿文,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老诚恳实地跟着我走,如何样?”
“滚!”我直接给了他一其中指。
看哥持续道:“这个社会就是如许,你有钱,就是大爷,就能高人一等,就能把人踩在脚下,就能风骚萧洒,就能想日哪个娘们就日哪个娘们!”
“看哥,你指个路,只要能把他整死,我甚么都肯做!”我狠声道。
我听愣了,本来觉得本身的经历今后够惨了,但现在听看哥一句话,我才晓得甚么叫人外有人!
“哈哈,我第一眼看你也晓得你不是甚么好鸟,必定是喜好打斗泡妞的主。”他笑着:“我看人看很多,一个诚恳读书的人,眼神不会这么狠,也绝对没有那么勇,敢眼都不眨就跟我们干架了。”
就比如现在,他那叫笑得一个银荡加鄙陋,必定是昨晚开炮了,还是重新顶爽到脚指甲的那种。
“然后呢?”看哥望着我。
“东子,丫的笑得这么银荡,是不是哪个妹子被你狗日的糟蹋了?”
“好兄弟!那啥都不消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整你那仇家的事我拼集定了!”看哥斩钉截铁。
“一个手感好,一个胸大,一个紧。”
“嘿嘿,文哥你眼真贼,一眼就看出来了,嘿嘿。”东子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看哥,那你爹娘呢?”
“草!少他妈磨磨唧唧,我晓得你想的甚么,你就怕扳连我!我呸!我梁看甚么人?娘们放两旁,兄弟摆中间!自从你那晚帮我挨了一刀,我就当你是兄弟了,过命的兄弟!咱做事兄弟间可不搞子虚,一就一,二就二!阿文我奉告你,你如果再娘们,就顿时滚,我梁看没你这类兄弟!”看哥脸黑得像碳。
我在家里是独生子,加上穷家孩子早当家,比普通的同龄人都要相对早熟,没有享用过除父母以外的爱。现在的看哥让我有种发自内心的暖和,兄长,我下认识想到这个词。没错,看哥给我了一种兄长的依托,很结壮,不消甚么都本身扛的轻松。我很享用这类结壮。
“看哥眼真贼,一眼就把我的长处给看出来了。”我的恬不知耻让看哥畅怀大笑,直拍我肩膀说我不要脸。
我心动了,确切是心动了,作为一个老处男,说不想被夹那是假的。倘若我没有吃温可馨那顿饭的话,我今晚十有八九就是跟东子去嫖了。正所谓女大当婚,男大当嫖,我就不信这天下上有不偷腥的猫,有不去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