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愤恚,就一巴掌拍在中间的墙壁上。说来也奇特,只听霹雷一声,墙壁上竟然呈现了一个门,石门,刚好容我和胡薄荷出来。
好家伙,这个火药的能力大出我的料想,只见斜坡高低,烟雾满盈。不过没听到大鲶鱼吭声,就连惨叫声也没有,看来这厮觉得必然是以为我和胡薄荷已经被大石头砸死,以是早就分开了。
我内心五味杂陈,有甜美,也故意伤和苦涩。甜美的是,我这辈子碰到了胡薄荷这么一个老婆,心伤和苦涩的是,我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庇护她,反而让她跟着我一起埋骨在地下密道里。
我在石屋里看了一遍,感觉这里应当就是密道的绝顶了,只是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前程。因而就拔出柴刀,在四周的墙壁上敲敲打打,但是每一处的收回的声音都是实实在在的。
胡薄荷当初是被胡力抓到的,以是随身带的东西,根基上都被搜光了,底子不成能有火镰子。
这东西和火药不能比,别说是实际天下了,就算是妖界,现在也很少有人用了。它独一的用处,仿佛除了做鞭炮以外,就是做导火索了,固然说它能力不是很大,但是这么几大桶,少说也有好几百斤,我和胡薄荷非得被炸的粉身碎骨不成。
厥后烟雾垂垂散去,我便拉着胡薄荷往斜坡上走去。没多大一会而儿,我们两个顺利的上了斜坡。
这时外边传来了大鲶鱼的狂笑声:“李明,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凡人,也敢和我们水族作对,真的是不自量力。这一次美了吧,变成了肉泥,就连骸骨也难以保全。只是可惜了胡薄荷阿谁小娘皮,那么标致的女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但是别怪我毒手摧花,只怪她执迷不悟,我给过她机遇的,但是她不晓得掌控。”
何况,从这个陡坡上去,没有甚么可遮挡的,必定会被他发明,到时候,不免就成了活靶子了。我就不信了,死了张屠夫,就吃带毛猪吗?这个密道这么大,出口必定不止一个,就凭李或人这随随便便一脚,就能踩着狗屎的运气,莫非还会出不去吗?
我把柴刀别到后腰上,然后催动体内灵力,用力一推,门开了以后,才发明这里还是一间石屋。
我拉着胡薄荷顺着甬道一向往前走,吃一堑长一智,为了制止大鲶鱼暗中偷袭,我这一次学聪明了,右手提着菜柴刀。
只听霹雷隆连续两声巨响,固然间隔挺远,但还是有一股爆烈的气浪冲了下来,震得我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说甚么呢?”我悄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挡在你面前挡在谁面前呢?这是我应当做的事情,以是你不消这么打动,不然的话,我会不安闲的。”
我看了看身后的胡薄荷,赶紧问道:“老婆,你没伤着吧?”
当然,更多的还是遗憾。因为,我这辈子另有许很多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有了这类设法以后,我的内心就结壮多了。
胡薄荷咳嗽了两声,道:“放心,我能有甚么事……我真的没事。”
这一间石屋比方才装火药的那一间还要大上很多,地上铺着富丽而丰富的地毯,石屋四周的墙壁上,每隔几米远,就有一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
不过话说返来,这么大的密道,想要找对方向,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我本来还筹算抓了大鲶鱼,再找到密道出口的,但是没想到这厮不但滑溜的很儿,并且对这里的构造安插了如指掌,再去冒然跟踪他,不免会再次落入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