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睡畴昔的赵士程,完颜亮惊奇道:“赵卿还真是一喝就醉?”
二人在分开海棠院后都觉着有些饥肠辘辘,之前二人在酒宴上都没有吃多少,是以两人并未赶回驿馆,而是想找个铺子用饭。
完颜亮大惊!这如何个意义?
得了何洪的答应,二人背上黄金直奔海棠院。
赵士程歇足了力量,喊上韩彦直想要一同去海棠院还钱,韩彦直自无不成。
海棠院中,完颜雍劈面站着一个满脸髯毛的男人。
那男人恭敬道:“禀王爷,赋税已送至,小人返来复命。”
完颜雍慢悠悠道:“只是可惜,那印章至今仍下落不明。现在机会已至,本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赵卿既是吃醉了,此宴便到此为止,诸卿好生送他归去安息吧。”
男人跪隧道:“王爷莫要忧心,末将必为王爷找回那枚印章。”
“不消再探他言行,朕以后计需筹办安妥!“
说罢,李石取出两块手绢,让赵士程二人包了脸。接着便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末将服从!”
“老奴在。”
何洪、使团世人纷繁请罪。
那男人小声道:“王爷善心,今后他们定当晓得是王爷将养了他们。”
“是...”
刚一进海棠院,两人一愣:只见海棠院一楼浑家声鼎沸,自从赌神之战后,仿佛得了秘笈开了窍的开封赌徒对麻将更是狂热。
完颜亮温声问道:“霓凰啊,你觉着这赵郎中如何?”
等那男人分开,完颜雍看着窗外喃喃道:“皇兄,不知阿弟做得可对?”
现在开封城内因为倾家荡产而想要生撕了赵士程的人比比皆是,两人也不敢堂而皇之的露面,是以两人还换了一身行头。
一个妇人骂骂咧咧地将两个女子从铺子中赶出来道:“没钱还在这里消遣老娘?快走!老娘便是有也不卖!”
两人一起低头只顾走路,倒也没被人诘难,很快便到了海棠院。
两个女人在那妇人的讽刺声中从铺子前分开。
赵士程便将另一半口诀教给了李石,而李石在感激之下特地叫来一个女人给二人胡乱画了个妆容,让他们归去时不至于被人发明。
二人去处何洪叨教,何洪也感觉应当尽快结束这段因果。他之前觉着金国暗潮涌动,此时需得更加谨慎不能被牵涉出来。
“小桃,罢了,我们走吧。”小女人身后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轻声道。
两位皇子和完颜霓凰也吃了一惊。
“呵!”完颜亮嗤笑道:“木先生已和朕解了那词,言说那作词之人必有大志壮志。可朕看来,这赵士程徒有其表罢了。”
话说使团世人回了驿馆后,何洪赶紧让医官给赵士程开方剂解酒。医官用了一瓣雪莲花为药,不过一个多时候,赵士程便醒了过来。
“陛下恕罪!赵郎中醉了!”韩彦直见状大喊一声,从速冲上前去抱住赵士程。
完颜霓凰点头道:“放荡不堪。”
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酒坊,却刚好正和赵士程四目相对。
......
“你!”
他不由有些猎奇:刚才那铺子里卖的是到底甚么?能让一个堂堂金国公主也买不起?
“有劳。”赵士程道:“前日曾教给中间一半麻将经,本日得中间互助,当赠另一半以表谢意。”
完颜亮看着怪笑的赵士程有些发楞,下一刻,只见赵士程劈手夺过完颜亮手中酒樽,一口喝下!
“他虽通文武,却流连赌戏,来开封不过几日,已豪赌两场。昨日他输了那两千贯,朕方才涓滴不见其可惜之情,足可见他败家之行。此人不敷为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