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使团世人回了驿馆后,何洪赶紧让医官给赵士程开方剂解酒。医官用了一瓣雪莲花为药,不过一个多时候,赵士程便醒了过来。
而喝完第二杯的赵士程已经躺在韩彦直怀中不省人事。
完颜亮大惊!这如何个意义?
“多谢陛下。”世人纷繁见礼。接着韩彦直扛起赵士程,跟在何洪身后分开了皇宫。
“他虽通文武,却流连赌戏,来开封不过几日,已豪赌两场。昨日他输了那两千贯,朕方才涓滴不见其可惜之情,足可见他败家之行。此人不敷为虑也。”
他不由有些猎奇:刚才那铺子里卖的是到底甚么?能让一个堂堂金国公主也买不起?
现在开封城内因为倾家荡产而想要生撕了赵士程的人比比皆是,两人也不敢堂而皇之的露面,是以两人还换了一身行头。
“末将服从!”
得了何洪的答应,二人背上黄金直奔海棠院。
海棠院中,完颜雍劈面站着一个满脸髯毛的男人。
“自他入金,朕看他在那宋人村落行事,原觉得他是个英才,还让你到处盯梢,倒是朕多虑了。”
男人跪隧道:“王爷莫要忧心,末将必为王爷找回那枚印章。”
“是...”
那男人恭敬道:“禀王爷,赋税已送至,小人返来复命。”
“这么多年来本王费了无数赋税,名声倒让旁人得了去,真真让人窝火。”完颜雍嘲笑道。
赵士程歇足了力量,喊上韩彦直想要一同去海棠院还钱,韩彦直自无不成。
......
“你!”
完颜亮又看着请罪的世人摆了摆手道:“罢了,赵卿坦诚相告,是朕没信,此事罪不在他。只是可惜赵卿虽是英才,却饮不得酒,非是豪杰也。”
那妇人嘲笑道:“老娘才不管你是谁!没有银钱还充甚脸面!”
李石闻言怔了怔道:“赵世子...倒是言而有信。既如此,世子请跟我来。”
说罢,李石取出两块手绢,让赵士程二人包了脸。接着便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走吧。”
......
见世人分开,完颜亮也挥手让两位皇子各自回宫,但留下了完颜霓凰。
“王爷言重了,倒是外官得了王爷互助该称谢王爷。”赵士程收起欠条起家道:“王爷有事,那外官不便久留,这便告别了。”
那女子看了一眼便不看了,她压根看不出赵士程的脸。
画完以后李石带着他们二人出了海棠院不提。
“不消再探他言行,朕以后计需筹办安妥!“
李石道:“赵世子怎的还敢现于人前?”
刚一进海棠院,两人一愣:只见海棠院一楼浑家声鼎沸,自从赌神之战后,仿佛得了秘笈开了窍的开封赌徒对麻将更是狂热。
完颜亮:“...“
“小桃,罢了,我们走吧。”小女人身后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轻声道。
两位皇子和完颜霓凰也吃了一惊。
完颜霓凰点头道:“放荡不堪。”
何洪、使团世人纷繁请罪。
李石闻言顿时神采冲动起来,他哈腰见礼道:“多去世子奉送,某产业铭记于心。”
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酒坊,却刚好正和赵士程四目相对。
半晌后,三人进了二楼一间雅间,李石让二人在此稍待,他去通报完颜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