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没奉告过我。”
苏清酒满头黑线,扯了便要抛弃,阴樽忙禁止道:“这位公子好生薄幸,花亦有灵,怎能这般轻贱,还是戴着的好。”
两人也没买票,径直走进一号影厅,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便有人送了票来。
说着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慕渊确认危急消弭以后就回到了柜台后坐着,对少年的乞助置若未闻。
阴樽顺手折了只郁金香插到那人耳侧,手抵下颌打量了半晌,慎重其事道:“嗯,都雅。”
苏清酒道:“顾长宁。”
凌波迷惑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恍然大悟:“哦,我晓得你,阿谁在百花圃摘了花到处送人的冥帝,你……你不是死了吗?”
阴樽:“他这么短长啊?”
路经一家花店,门口圆形梯步石阶,上面放着一些盆栽,四周摆着各种百般的花草,现在已经是下午,这里的花却比晨间新摘的花还要柔滑。
两人初遇就是一场乌龙,在一起都是独处,以你我相称,谁也没唤一声真名。
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哦?我是如何死的?”
强忍着扶额的打动,苏清酒拽着他出了花店。
荧屏上是两人同框,言诺倾力将人护在身后。
阴樽上前道:“那我今后,唤你清酒可好?”
冥帝从电影院里出来就一向没说话,倒是对路边的小玩意儿挺感兴趣,碰到好吃的便尝尝,还非拉着人一起,看着人不情不肯地张口,表情格外的好。
阴樽转头,立马换了副委曲的嘴脸:“他歪曲我。”
苏清酒拿了房卡开门,阴樽跟在身后,手里拿着刚才用过的证件,姓名栏里写着“苏清酒”三个字。
据他所知,能让天帝也无计可施的,就只要天宫里大多神仙都不敢招惹的这位建立了破香笺的人了。
他俄然感觉此人很欠揍。
低头愣愣地看着,半天也没应出一个“好”字。
“……”并不太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