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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揪住衣领的陆有源也来了脾气,一把拍掉了方英迪的手道:“这件事是你们鼓动我干的,现在却把事情全都推到我的身上,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跟着一声厉喝,几支闪着寒光的三菱军刺便刺进了跪在地上的几名乱兵的喉咙里。
“兄弟们快跑,官兵来啦!”
“我们……”乱兵们无语了,不管他们用甚么来由都不能粉饰他们烧杀打劫并奸*yin妇女的行动。
方英迪一贯是骄横惯了的人,看到常日里在本身面前低眉扎眼的陆有源俄然来了脾气,一时候他竟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敢有杀人越货者,斩!”
门口的两名仆人本来还想拦着他,但也被方久铭一个眼色给制止了。
陆有源苦笑着摇点头,方久铭的话乍听起来很有事理,但那只是内行人才会这么以为。只见他哭丧着脸道:“方垂白叟,您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但凡是闹饷或是肇事的官兵一旦见了血,必定就会演变成大动乱进而变成乱兵,动乱一旦构成,除非有更增强大的兵马来弹压,不然是停不下来的!”
陆有源的话刚说完,方英迪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喝道:“那你说如何办?内里那场动乱是你的人马引发来的,我不管,你必然要把动乱停歇下来,不然我们都得玩完!”
跟着一阵阵枪声在城中响起,本来杀得红了眼的乱兵们如同被一盆冰冷砭骨的冷水当头淋下,很多人大声叫着“官兵来了”,一边惶恐的疾走,却浑然忘了就在明天之前,本身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作证?何为么证?”方久铭俄然嘲笑了起来:“陆大人,我们方家可都是诚恳本份的人,向来不会做甚么违法乱纪之事,你如果想歪曲我们可不可。”
出了方府的大门,陆有源带着四名仆人朝着知府衙门赶去,此时的他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必然要在岳阳平顶乱兵之前赶到知府衙门,不然一旦知府衙门也被乱兵攻破,那么本身即便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听到这里,方久铭嘲笑道:“迪儿,为父晓得你在担忧甚么。你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好……好啊!”陆有源一把抓住了腰间的刀柄,双目圆瞪的看着这对无耻的父子,最后他的目光看到了正站在方久铭父子中间的十多名虎视眈眈的仆人,最后才嘲笑着哼了一声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敢有趁乱打劫者,斩!”
“奉岳批示使大人之命,我等官兵上街保持次序,对百姓秋毫无犯,尔等不必惶恐!”
这些声音如同一道道惊雷,将方久铭三人震得神采发白,听着内里不时传来的阵阵火铳声和整齐的脚步声,方英迪身子俄然颤抖了起来,他一把拉住了陆有源的手着说道:“老陆……不……陆大人,快……你从速上街去束缚你部下的士卒,让他们从速回虎帐,不然就来不及了!”
当陆有源快到达知府衙门前五百多步的一条胡同前时,一阵短促的马蹄声上前面传来。陆有源刚要转头,随即便是一阵弓弦响起的声音,刚想转头的陆有源便感觉一阵狠恶的疼痛从后背传来,他低下头一看,两支带着血丝的锋利箭头就这么透出了胸膛呈现在本身面前,随后便是面前一黑,他便甚么也不晓得了……rs
陆有源指着方久铭愤恚到手指直颤,卸磨杀驴这类事昔日里他也不是没干过,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本身竟然也会变成被丢弃的那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