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一旁的王朴顿时也觉悟过来,点头道:“督臣,这些日子末将也曾听闻过岳阳此人的名字,此人在屯田上是极其了得的,本年也幸亏他的五里寨喜获歉收,且又收拢了数万流民,这才按捺了我山西境内粮价的上涨,从这点来讲此人可谓是为我三晋之地做了一件功德。只是……如果提及屯田此人确切了得,可他真的会练兵吗?”
吃空饷这类事情到了明朝中前期已经是一件非常遍及的事情,即便是身为总督的卢象升也不好说甚么,归正这类事是你好我好大师好。有银子一起赚嘛。在承闰年间吃空饷天然是没甚么题目,可一旦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大伙就傻眼了。比如现在,鞑子已经突入了山西境内,可身为主帅的卢象升却愣是抽不出军队去援助各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后金军队在境内肆意掳掠。这类无法的感受是非常揪心。
卢象升轻叹了一口气,已经来到大同好几个月的他对宣镇一带的兵力天然明白。如果是遵循宣镇的花名册上来算,他的手中应当有六万步兵八千马队才对,可实际上此时他手中的兵力只要三万六千多人,近一半的人都各级军官被吃了空饷。
顺宝这么一说,世人才想起来,目前的五里寨但是云集着数万农夫和商贾,并且那边还堆积着数十万担的粮食和物质,一旦鞑子攻入五里寨,那么他们两年多来的心血可就全数泡汤啦。
“救兵……救兵……那里有救兵呢?”
“是啊,我们兵力并不充分,如何驰援各处呢?还是管好本身吧!”
这时。右都督王朴看着卢象升摸索着说道:“督臣,要不我们给朝廷焦炙报,请朝廷集结雄师来援?”
听着世人的群情,岳阳皱了皱眉头,他将目光转向了胡老三和顺宝,这两个除了本身以外官职最大的军官问道:“胡戍守、岳戍守,你们两个也是这么看的么?”
过了一会,还是身为千总的冯晓云说道:“大人,鞑子犯关非同小可,现在大同被围,有力声援各地,标下觉得我们还是紧逼城门紧守应州城才是。至于出兵驰援各处的说法倒是不成取。”
坐在主帅位子上的卢象升的嘴里喃喃的说着,俄然他的面前一亮。猛的一拍椅子的扶手收回了啪的一声,随后大声喊道:“有了,本官晓得哪有救兵了?”
“这……”
听到众将群情纷繁,卢象升心中也踌躇起来。固然他前次和岳阳见过一面,也收了岳阳的好处,但对于岳阳麾下军队的战役力并不清楚。如果私行把岳阳调出来碰到鞑子的话那但是害了他。
按理说现在的大同城内除了本来的一万多士卒外,另有卢象升带来数千天雄军。应当能和后金鞑子碰一碰的,可现在的天雄军并未完成练习,用来守城还拼集,可如果跟鞑子野战的话那只能是鸡蛋碰石头。
“这也行?”世人不由傻了眼,这是甚么甚么环境,统帅竟然让处所将领本身决定是否出兵,哪有这么兵戈的,这不是开打趣嘛。
顺宝不假思考的说道:“大人,现在鞑子势大,依托我们的兵力来看管住应州是没有题目的,可现在最大的题目是我们除了要守住应州以外,另有一个处所是必守不成的,这才是最首要的题目。”
岳阳的话音刚落,世人全都哗然起来。
“嗯,冯千总说得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