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仿佛对这里不陌生,脚步微举,便熟门熟路地带着姜琳琅去了阁房。
石像停止了发射暗器,架子闷闷一响,便微微开启。
他只是将帐本抬起,看了眼那信封。
“老爷,您如何又返来了?”
姜琳琅:“……”不晓得你还带我来!
但若不是他晓得他远不指这点东西,恐怕也要被蒙骗畴昔。
“……”
为了减缓难堪,故作淡定地将银针收起。
微眯起眼角,他看着这密室里极其简朴的陈列,不由心中嘲笑――
他微盯着椅子看了会,俄然眯了眯眼睛,发明了一处纤细的分歧来――
然后再以最快速率将信重新原封不动封好,将东西一一摆好,合上板砖。
“哎这个――”姜琳琅像是看到甚么成心机的东西,伸手便去碰那架子上的一个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石像。
只见那椅子腿,俄然中间咔嚓悄悄响了一声。
容珏敛了气味,对姜琳琅道,“我先出来看看。”
外头姜琳琅严峻抬高的声音才响起,门口便传来小厮和顾盛昌的对话。
少顷,便来到了寝室外。
这字……
容珏懒得翻白眼了,悄悄推开了房门,然后快速拉着姜琳琅闪身进了屋。
姜琳琅虽有些奇特,为何容珏不带她去书房这类较着会藏着更多奥妙的处所,反而带着她来顾盛昌的卧房。
小厮和保护调侃了几句,然后俄然闻到甚么香气,过了好半会,觉着肚子有些疼,便抱着腹对保护道,“我先去如个厕,你替我一会。”
四只椅子腿,当中有一只,瞧着圆润略显旧。
瞬息,有银色细闪的东西飞出。
那保护闻言有些嫌恶地摆摆手,“去吧去吧,快去快回,一会我要和兄弟交代了。”
俄然,他脑海中一闪,便上前,微蹲下,抬手握住那只椅子腿。
“容珏!”
“第二次。”
等氛围中甜腻的花香散去,姜琳琅瞅准了机会,在那保护也忍不住跑茅房之际,便与容珏一前一后,悄无声气地靠近了卧房的门。
微微一转,没转动,他便往下按了按。
“好了吗,有人来了!”
“不晓得。”
不疑有他,姜琳琅顺服灵巧地点头,干脆给他把刮风来。
无法,他晓得顾盛昌防备心重,这些东西没有沾灰,可见他是常常查抄的,不敢弄乱,以免打草惊蛇。
小厮连声说好,然后弯着腰抱着腹小跑着朝茅房奔去。
这些小打小闹的证据,包含那几本当中乃至有涉嫌他勾搭商户攫取暴利的证据的,不过是他放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我们到底找甚么?”
拿了一根藐小的银针,姜琳琅递给容珏。
“别碰!”
转了一圈,容珏眼睛缓慢扫过密室内每一处,每个藐小的角落和细节都不放过。
公然发明了一点了不得的东西――
阁房更乌黑,夜不能视物,姜琳琅脚步一踌躇,几乎就踢到一个凳子,还是容珏眼明手快,缓慢一脚将那摇摇欲坠的凳子勾住,牢固不至磕磕碰碰倒下发作声响。
“……”容珏看着她,眼神和神采都流露着淡淡的一个问号。
然后他便发明,地上有一小块板砖今后挪开,暴露一块不大不小的空间来。
暗处,姜琳琅将小瓶子盖上,鼻子里塞着两团棉絮,瞧着分外风趣,但她只是看着面不改色死活不肯粉碎形象塞棉花的容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