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看着她,眼神和神采都流露着淡淡的一个问号。
“容珏!”
等氛围中甜腻的花香散去,姜琳琅瞅准了机会,在那保护也忍不住跑茅房之际,便与容珏一前一后,悄无声气地靠近了卧房的门。
“不晓得。”
无法,他晓得顾盛昌防备心重,这些东西没有沾灰,可见他是常常查抄的,不敢弄乱,以免打草惊蛇。
姜琳琅也不敢小觑,想必暗器上都是毒,便与容珏分开,身形一疲劳,遁藏着暗器。
四只椅子腿,当中有一只,瞧着圆润略显旧。
容珏淡淡瞥了她一眼,脸是黑的,憋的。
这些小打小闹的证据,包含那几本当中乃至有涉嫌他勾搭商户攫取暴利的证据的,不过是他放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他有些嫌弃,但又无可何如,伸脱手,今后,“跟着。”
上面有几本帐本,上面便是手札。
不疑有他,姜琳琅顺服灵巧地点头,干脆给他把刮风来。
“别碰!”
小厮和保护调侃了几句,然后俄然闻到甚么香气,过了好半会,觉着肚子有些疼,便抱着腹对保护道,“我先去如个厕,你替我一会。”
暗处,姜琳琅将小瓶子盖上,鼻子里塞着两团棉絮,瞧着分外风趣,但她只是看着面不改色死活不肯粉碎形象塞棉花的容珏。
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书桌后的椅子。
“第二次。”
微微一僵,容珏只是半晌的不适应,便任由她去了。微微握了握,牵着她渐渐朝最里头行。
“哎这个――”姜琳琅像是看到甚么成心机的东西,伸手便去碰那架子上的一个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石像。
看来,这女人的手气不是普通的好。
“拿错了。”姜琳琅本想让对方撬开门的,但是当视野落在并未落锁的门上,才想起来,这是卧房,顾盛昌不至于给本身卧房落锁……
“我们到底找甚么?”
语气不善,但还是表示姜琳琅能够抓着他的袖子。
两人一个身法诡异武功高强,一个轻功了得,避开保卫不是题目。
顾盛昌这老东西,真是够奸刁的。
他眼角余光还看到一个熟谙的印记,但外间俄然响起姜琳琅严峻的一声――
“你这龟息大法真短长。”能对峙这么久,如何还不会泅水了?
容珏眼睛一眯,但来不及禁止,姜琳琅的手便碰到了阿谁小石像。
“老爷,您如何又返来了?”
伏地时,看到架子上面有一处莲花花瓣样的开关,她想也不想地便按了下。
姜琳琅:“……”不晓得你还带我来!
“嗨,兄弟你太大惊小怪了点,这么晚了,会有谁敢闯护国公府?”
“吱呀――”
容珏敛了气味,对姜琳琅道,“我先出来看看。”
容珏细心察看着面前这个放了很多花瓶的架子,有些对付地应了一句,悄悄地寻觅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