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东郊的崩溃,冲阵得胜的三堵墙伤亡惨痛,完整落空了战役力,把南郊的顺军也拖累了,带崩了。
两天后,凌晨。
好好的当流寇不好么,当甚么土天子?
二十万顺军主力已经断送,龟缩在城内的李自成,只剩下了老弱病残,现在已成瓮中之鳖。
好似杀几个恶人,如同掘了读书人的祖坟。
李锦身边一个亲兵跑了过来,惶恐道:“快走。”
李锦惶恐的发明,打了一上午,凤威军的阵型一点也没乱,不但韧性实足,竟然还一副没有效尽尽力的模样。
这事儿让周世显很不测,当下摆了摆手:“给少将军松绑。”
现在李锦身边满是溃兵,马队,步兵搅成了一团,将进入洛阳的城门堵死了,又被凤威军步步紧逼。
脚步声整齐齐截,鼓点涓滴稳定。
做过恶的逃不掉,没做过恶的也冤不了。
“咚,咚,咚咚咚!”
现在的洛阳好似一个熟透的桃子,等着他去摘取。
“混账!”
从中原到江南一马平地,还剩下占有在长江中上游的张献忠,大西朝,另有那几个残暴不仁的江南军阀。
“胜了!”
多量顺军的尸身被埋葬。
“嗯?”
一颗颗恶人的人头落地,尸身被扔进了万人坑,这下子洛阳百姓痛快了,对官兵戴德戴德。
“呼。”
“好!”
“哼!”
杀俘这事儿太大了,免不了要被江南文人满天下鼓吹,扣上一个残暴好杀的大帽子。
他不紧不慢道:“这士林清议也真是奇了,顺军残害百姓时,不见士林清议,杀几个罪大恶极的流寇,恶人,士林清议倒跳出来了?”
就连李岩,红娘子也说不出他的罪过。
洛阳城外,火把林立。
“这些恶人是士林的爹妈,还是祖宗?”
“哦!”
正中午分,顺军全线崩溃。
“轰!”
“走?”
孙传庭一时哑口无言。
“拿下了!”
谁说顺军这个烂泥潭里,就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李岩,李锦如许出淤泥而不染的也有。
“嗨!”
周阿布提着高一功的脑袋,欢畅的跑了返来,顺军南线主帅高一功死于乱军当中,成了定南候义子的军功。
对恶人非常仁慈,各式保护,张口杜口就是一个仁字,杀不得,可又对百姓那样残暴,这也叫仁德?
“给彼苍大老爷叩首了!”
俘虏也将万人坑挖好了,就在洛阳城外,紧挨着城门,周世显要让中原人,世世代代踩着这些罪大恶极的人渣。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这世上的事理本就是如此简朴,恰好有人要胡言乱语,倒置了吵嘴。
瞧着义子兴冲冲的模样,周世显皱起眉头:“埋了,埋了。“
是非,善恶也不分了。
“希律律!”
一个个民壮背着火枪,将砖头,瓦块,烂泥雨点般砸了畴昔,雪亮的战刀高高举起,便是一颗颗人头落地。
喜好砍首级当军功,这个风俗可不好,得改改。
祸害了百姓,就完了?
中原这块地盘打下了……
李锦万念俱灰,收回一声幽幽的轻叹:“降了吧。”
孙传庭翻身上马,瞧见了周世显,畅快大笑起来,现在他非常轻松,压在他肩头十几年的重担卸下了。
很快李岩,红娘子也拍马赶来,李岩另有些抹不开面子,强自平静着,可红娘子欢畅坏了,眉宇间神采飞扬。
十里外,凤威军帅营。
一脸血污的李锦仿佛已经认命了,面如死灰,一言不发,还把眼睛闭上了,此时他已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