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和他的体例差不离,打土豪,刮地盘。
麾下士卒不见鼓噪,排着队走向一口口大锅。
“霹雷隆。”
这位上官仿佛是玩弄麾下士卒,上瘾了,每天夜里用各种出人料想的体例折磨部下。
孙传庭的秦军主力,现在驻扎在潼关,不但军费不敷,并且麾下都是新兵。
可惜的是崇祯帝不懂……
不要申明军了,历朝历代死于炸营的将领可太多了,便是一代战神周亚夫的细柳营,也曾闹出过炸营之事。
一道闪电划破天涯,远处传来滚滚雷声。
预感当中的事情产生了,四月,建虏退兵,带着从山东掳掠的三十万青壮,数不尽的物质,大摇大摆的返回了关外。
“啪,啪!”
周世显带着人,面无神采堵住营门,听着营房里惨叫声阵阵,几乎将千年古刹掀翻了。
炸营,也就是营啸,在明军实属家常便饭。
想到孙传庭,周世显神采微变,心中有些焦急了。
一阵阵刺耳的哨声中,虎帐里就好似遭了灾,有的只顾抓礼服,有的一脸懵,看上去狼狈不堪。
大明的兵不如欧洲兵?
这到底是练兵还是整人?
周世显黑着脸,带着李迁和十几个锦衣校尉,吹着叫子突入营房,一个个杀气腾腾。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周世显将凤威营折腾的死去活来。一个月后的一天早晨,终究他动用了大杀器,恶臭熏天的金汁。
这也不是甚么奇怪物,金汁在冷兵器期间,是必备的守城利器。
乱是乱了点,可一炷香后,竟七八成的士卒完成了集结,还排起了稀稀拉拉的横队。
“起了,起了!”
他晒黑了,也精干了,气度更加沉稳。
六月顺军起兵,连续攻占洛阳,开封,河南腐败,战局急转直下。”
这些个农家后辈,平生下来就在田亩里长大,七八岁就得跟着大人干农活,整天风吹日晒的。
一道道条陈,让周世显面色凝重,到了这一步,孙传庭是真正的总督天下兵马了,可也是他的死期到了。
建虏刚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寺内,偏殿。
三天后,上官公然没让李迁绝望,想出了更残暴的体例。
“噼里啪啦!”
“陛下大怒,将御史赵吉下狱,再加封孙传庭为兵部尚书,加督陕西,湖广,贵州及江南各军……”
凤威营军纪,从听到第一声哨响,一株香内不能完成告急集结,重罚十记军棍,罚饭三顿。
“嘟嘟嘟!”
十万两银子看起来很多,也仅仅够用大半年,这不算士卒的安家费,军饷,购买军器马匹火药质料的钱。
周世显面无神采,冷哼道:“燃香!”
这凤威营成军不过月余,夜里碰到俄然攻击,竟然没有炸营!
“嘟嘟嘟!”
崇祯加恩越重,孙传庭被迫出潼关,迎战闯贼的压力就越大。
蓦地间,营门被人一脚踹开。
“哗啦!”
冷水,成串的鞭炮,带血的猪肠子,猪肺,画成牛头马面的假人……将好好一个千年古刹折腾的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