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孔贞运这帮御史在朝堂上胡喷,搅合,他这个内阁首辅甚么事儿也办不成,只无能焦急。
草率,太草率了!
骆养性不悦道:“出甚么事了,慌镇静张的。”
“嗯……”
“芜湖!”
可朝廷也不敢惹这帮聚众肇事的读书人,只好草草将参与焚抢的动乱者处斩,几名生员遭到杖革罢了。
他是半点也没担忧,正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手里有兵有粮有银子,他有甚么不敢干的?
史乘上记录着呢,白纸黑字,当时就连村里的孀妇都会唱:“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
“爹,吃菜,吃菜。”
一传闻哭庙,雅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瞬息间,乾清宫里鸦雀无声。
“哎,何必呢……”
未几时,一个守街的锦衣卫将官跑了出去,一脸的惶恐失措:“诸位大人,国公爷,出事……出事了。”
“也好!”
可这位周总兵是真往死里打呀!
孔贞运气疯了,颤抖着:“奸佞!”
解气,太解气了。
现在谁能弄到大把的银子呢,也只要周世显这个新科定南伯了,眼下和银子军饷比起来,孔贞运和齐党屁都不是。
哭庙,哭谁的庙,国子监孔贤人的庙,这一招是读书人用来节制言论,节制朝野的大杀器。
周世显大咧咧道:“这年初,人善被人欺呀。”
孔贞运做梦也没有想到,周世显敢在紫禁城,敢在大朝会上脱手揍人,还是往死里打,一点没把他这个右都御使,外加贤人子孙放在眼里。
“噗……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