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朝中官员大家自危,从速和齐党抛清干系,恐怕被连累。
都城一下子就炸开了锅,狠,太狠了!
大明律白纸黑字的写着,聚众打击官府是极刑!
此时已经是隆冬时节,天上电闪雷鸣,又粗又大的闪电蜿蜒着,在都城上空张牙舞爪的。
“圣命……右都御使孔贞运年龄已高,准其去官回籍,保养天年,内阁照准。”
骆阳性一声长叹,周贤弟这个脑袋是如何长的呐,如何就这么灵光,妖孽,妖孽呀。
也许真的是那几句话,让崇祯爷有危急感了。
咿咿呀呀的小曲儿唱着,骆大人笑容满面,伸了个大拇指过来:“贤弟高超,实在是高!”
一不做,二不休!
如此一个风水宝地,此时不取,又待何时?
“兄长!”
骆养性赶快笑容满面,迎了上去:“哎呀呀,贤弟!”
“嚓,嚓!”
“皇上,您展开眼睛看看吧,如当代人只知有士林清议,而不知国法铁律,这,这还是咱大明的天下么!”
“圣命,御史孙之獬君前失礼,廷杖二十!”
骆养性红着眼睛,将周世显教给他的那番话,几近是吼了出来:“皇上,皇上啊,皇亲国戚犯法尚且与民同罪!”
刘泽清是个甚么玩意,能有甚么战役力?
骆养性赶快赔笑:“贤弟,国公爷,侯爷,吃菜,吃菜。”
乱花渐欲诱人眼。
攻德州,取山东!
不对劲,不对劲呀!
“咦?”
“哗啦!”
周世显微微一笑,顺手拍着胸口自夸了几句:“嗨,咱此人弊端很多,就是有一点好,向来不坑兄弟!”
别的李岩出德州府,还能够与凤威军,秦军成掎角之势,夹攻河南……总之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又过了几天,几位和齐党有友情的部堂大员,见机的纷繁请辞。
周世显怀中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柔声安慰着,他清澈的眼眸看着窗外,仿佛看破了九天之上叵测的天机。
在都城百官瞠目结舌的谛视下,内阁开了绿灯,不出三天山东总兵就换人了。
“嚓,嚓!”
这道圣旨一下,都城百官直抽冷气,孙之獬被周总兵揍了一顿,本就半死不活了,再挨上二十廷杖那不是死透了?
崇祯帝也不挽留,有一个算一个,照准!
这几句话是周世显教给他的,如同惊雷普通在乾清宫炸开,还真的把崇祯天子炸懵了,愣住了。
这些天皇上对他老骆,别提多和蔼了!
“可!”
涉案齐党官员多达二十余人,斩立决的十几个,产业,老婆十足充公,金棕言论为之一肃。
这是奥妙她不敢说了,赶快标注上绝密字样,递了畴昔,只是在心中迷惑,李岩和红娘子的军队,甚么时候跑到山东德州府去了?
炎炎夏季,又是一个夜幕来临,月色如水,这天早晨骆养性骆大人宴客用饭,将摘星楼包了。
反手之间,齐党毁灭。
刘泽清死于乱军当中,所部兵马也被斥逐了。
晌中午,崇祯天子连下了两道圣旨。
这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周世显翻身下地,翻开窗户时外头又是鸟语花香,一片欣欣茂发。
眼巴巴看着周世显,带着两个亲兵缓缓走来。
几位内阁重臣都一言不发,有的在装傻充愣,有的是哑口无言,一顷刻人间百态,尽在眼底。
说话间,孙怡人拿起一份密信,收回一声轻叫:“红娘子姐姐来信说,她和李岩大哥的兵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