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另有一个咕噜咕噜冒着海藻的……鱼缸？？
她从一旁的行李箱里取出了一袋小鱼干。又从衣柜里拿了一根牛皮腰带。
人鱼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他的浅蓝色长发在水里就像是盛开的莲花，咕噜咕噜的水泡从浴缸半满的水面冒出来。
人鱼见她出去，停下尾巴，瞪大眼睛看她一眼，薄薄的唇抿得紧紧，“柳柳，帮我把阿谁东西拿过来。”
柳嘉又问它：“那你能说这里的话吗？”她记得好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人鱼小说里，仿佛有谈及到人鱼具有极强的说话天赋。
透过玻璃，柳嘉瞥见阿谁独特的生物仍然在极力甩动着尾巴，仿佛想要回到水里，而那张淡蓝色的脸仿佛充满惊骇，它脸上的薄膜像是鱼鳃似的不安地扇动。因为视角题目她看得并不是非常清楚，但她并没有忽视阿谁生物尾巴处一溜儿的骨刺。另有那一口锋利的牙齿。
它的年纪看上去还太小了。
从舌尖上传来的特别香味让小家伙懵逼了一下，然后这个还满眼泪包的小人鱼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开端嚼嚼嚼。
变态？
竟然是好吃的哎！
沉默很久，她到底还是没忍住，蹲下身子，抱着膝盖，捂住了眼。
她情不自禁用手指碰碰它的嘴唇。
♂
“妈的智障。”
3、一只人鱼...
……咦？
·
“十三岁。”它甩了一下尾巴。
妈的。好想戳一下。
人鱼的声音细幼清澈：“你能够叫我艾克。”他顿了顿，“你呢？”半眯着的眼完整展开，黑黢黢的瞳孔在看见面前一脸痴汉状盯着他尾巴尖的女人时，一刹时收缩！
柳嘉把浴室的灯关掉，悄悄拉上门，“那么明天我们再谈谈有关你的事。”
因为设想师的原因，她的浴室用的不是别人多用于卫生间的雾玻璃，而是近似情味宾馆里利用的浅显玻璃。
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柳嘉的糊口中几近没有一天不是和它在一起的。
从花圃处捡到自家乌龟的残骸的柳嘉沉着地把乌龟埋到地下，还立了个墓碑。
再一摸脊背，涔涔的都是盗汗。
柳嘉把它翻开，暴露了晶莹剔透的模样。
柳嘉并不清楚它俄然防备起来的姿式意味着甚么。
沉淀一个月的鱼缸气味并不好闻，柳嘉把沐浴露倒了一些下去，又掺了大半缸净水，拿起刷子死命刷了起来。
柳嘉的腿几近都将近软掉，她半扶着墙，看着阿谁浴室里还是在收回噪声的生物，低声喃喃：“这个东西究竟是从那里来的？”
“你姐姐？”她打量一下它的身子，在它尽力回瞪她一眼后勉强收回目光。遗憾的是她并没有看出它身上的第二性征是属于男性还是女性的。
翌日，柳嘉没去黉舍，她此时正逢大四，大部分同窗都找事情练习，而她不需求担忧早退早退题目——因为她练习的处所就是她家的公司。
柳嘉看着它形似人类小童的面庞，吵嘴清楚的眸子里湿漉漉的水雾，因为抽泣，锋利的牙齿被薄薄的红唇遮住些，看上去普通了很多。与此同时，那对鱼鳃还哭唧唧地动了动。
“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