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盈瞥一眼桌上发着莹莹光芒的避火珠,也说不出个以是然。阿爹送她时只说是件可贵的宝贝,让好生收着,至于灭火退水她十足没试过,更别说试毒。
钟夫人抚上额头,那边光亮如初,完整看不出一个月前头破流血过,迟早用上无数的宝贵药材方能规复本来的模样,她也是因为这个启事闭门谢客。
全部夏天,姬瑶头回感觉能安生坐一会儿,钟盈更是歪在凉榻上漫不经心道:“如何试?把它扔到火盆里,弄坏了谁来赔。”
小梁氏闻弦听意,谨慎翼翼问一句:“阿姐,纪太后那边,你真的和她生分了?”
提及丈夫,小梁氏眉眼透着不欢畅,钟夫人假装不晓得mm两口儿的私事,笑问屋外一个婆子:“打发小我,去瞧一眼阿盈在做甚么,别让她又把客人气跑。”
小梁氏闷头绞动手里的帕子,只听不说。
姬家婢女昂扬着头,气势比钟盈差不到哪去,好似以她的身份能够顺意指责一名世家嫡女的不是。
“好奴婢!”姬瑶嘲笑道,看向有些消气的钟盈,语带双关:“阿盈有绿衣,真是一大幸事,倘若珝娘明天真的脱手,阿盈该如何办?”
二娘子才不信赖,她围着紫檀锦盒里避火珠来回转圈,希奇道:“这东西真能灭火,阿盈你试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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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氏也很猎奇避火珠,忍不住问道:“那珠子真有传说中奇异,遇火灭火,遇水退水,带在身上百毒不侵?”
浅显的大珠子?
“你是绿衣?”姬瑶边推二娘子到一旁,回顾问一句。
她又丁宁钟盈,“我和你姨母有几句私房话要说,你替我好生接待两个阿姐,不准再犯浑。”
钟盈要比二娘子小半岁,自小很少开口唤阿姐,二娘子又是不饶人的主,对上钟盈反问一句:“你阿爹送的又如何,说不定他也被人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