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李老爷子,您如何也来了?本日可真是热烈了。”
但赵大人还是不信,他将簪子搁在一边,说道:“单凭一根簪子,你的证据未免过分牵强了。”
但有一件事奇特的很,莫玄朗俄然死了,传闻是因为心疾复发,无药可治。而此时衙门外,也并不安宁,因为在全城通缉逃犯君檀时,有人竟上门投案自首了!
“哦?如此说来,那定是成心机的事情了,黎大人不说说吗?”
云芽抬起一双泛红的眸子,水光盈盈地望着赵大人,哭诉道:“赵大人,君檀姐姐真的是冤枉的,她没有杀人,李二公子,是云芽失手错杀,君檀姐姐是为了庇护云芽,才将那统统揽下的。求大人开恩,放过君檀姐姐,云芽情愿以死赔罪!”
那女人抖着嗓子回道:“回大人话,民女,民女是杏花楼新来的女人云芽。民女确是来投案自首,因为……因为李玉恒李二公子并非是君檀姐姐所杀,而是……而是民女错手误杀,君檀姐姐替我顶罪,尚不知流落那边,民女自知罪孽深重,特来自首,望彼苍大老爷还君檀姐姐一个明净,统统,统统都是云芽的错。”
黎清殊扑哧笑出声,热气打在赵大人耳际,他靠在赵大人肩窝上轻叹道:“淮景,这人间不会有人比你对我还好,我早该看到你的。”
云芽说的也有些事理,有些人是信了,赵大人还是猜疑道:“可前次在杏花楼里,你不是和其别人的答复一样,说没见过李玉恒吗?这么快就改口了?”
杀人填命,最严苛不过的律法便是如此。
说着云芽便拔下了发髻上的银簪,竟然要在公堂上他杀,眼疾手快的衙役从速拦住她。银簪跌落空中响声清脆,顶端镶嵌的绿松石濯濯生辉。
赵大人想了想,望着黎清殊标致的面庞说道:“你说,君檀真的是无辜的吗?我感受这案子还没完,仿佛有很多疑点,但是又说不上来,就跟前次浮尸案一样,明显破结案,却还是想不明白,内心总有一种直觉,这事儿没完。”
赵大人打动地抱着黎清殊的腰肢乱蹭,感慨道:“公然还是你对我最好……”
黎清殊抿唇笑着,眼底却氤氲着很多忧愁。
“不消了,老朽来了!”
赵大人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就这黎清殊的手灌了一大杯茶水,几乎又被呛到,然后黎清殊又道:“还算他故意,留下了万两银票,不过这算不算是贿赂呢?”
赵大人自话语入耳出了几分怠倦之意,心下有些发慌,忙搂住黎清殊急道:“没有没有!你很好,长得最都雅了!”
赵大人将信将疑,指着黎清殊说道:“你本身说的,可别又到处乱跑,一转头人就没影儿了。”
赵大人顿时严峻起来,“你不会是要说,云芽当真是殛毙李玉恒的凶手吧?”
这下戏剧性地便替君檀洗清了委曲,李老爷子还不忘给云芽添上一笔,吓得她一张脸刹时煞白。而有了李老爷子有力的证词,君檀杀人的罪完整被洗去,她顶多就是犯个包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