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啥要你不让赎身?就是让你做阿谁被人偷不着的!永久有人惦记取!真让人赎身归去你尝尝看,过两日就撇你跟撇旧裤头似的!
“……你还年青,亏损就亏损在爱俏上!男人哪有甚么好东西?不过是一样的爱名爱财爱女人,多俊多有势的男人都一样!家不如养,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可拉倒吧……早晓得白家这么硬法,他还不如直接带着人马把白家那老孀妇吊起来要那东西!
“说那……前朝甚么公主。”老鸨笑着改了口,“面首三千,一个比一个俊……”
芊芊被半押半送到孙诚屋里。
老鸨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凶道:“常日里学的工夫呢?这个时候躲能躲哪儿去?招惹上这类人是我们的命!福也靠他祸也算他,你固然发挥工夫把他给哄住了,再凶的男人他也是男人,被你哄软了他自会找别人出气去!明白吗?”
刚进门就劈面飞来个青花大瓶“哐当”砸墙上。
如果白家有这层干系,就算有座金山他也不敢动。
“妈妈说句话你可得记牢了:俏生生的男人不如白花花的银子!你赚够了银子,咱娘俩再调教一波小的持续挣银子!有了花不完的银子,你想找多少个小后生服侍都行,还怕没男人?就说那……”
……
孙诚爽够了,一巴掌把她推开,“服侍爷换衣,等找着那俩小子,你孙爷爷我非得把他俩抽筋剥皮不成!”
夜已沉沉。
谁晓得她心心念念的孟家公子竟是对她设局下套来的!
可如果那俩小子是冒牌儿货……
屋外的丫环拍着胸脯稍稍松一口气,女人的命算是保住了,她们的命也保住了。
那孟少卿但是左相的乘龙快婿!
可一想芊芊这蠢娘们儿被两个青皮小子给耍得团团转还拿走真笛,又忍不住把她骑得嗷嗷叫。
他在海城是敢称王称霸,可给他吃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动左相府上的人呐!
比及了夜间,一个小子跑进高怀屋里,绘声绘色又把孙诚如何折磨芊芊,如何派人查人说了一遍。
本日这官司,高鹏一下衙就先冲到高府里前前后后仔细心细跟亲叔高怀汇报了一遍。
这回是撞大运了吗?真如那谢半仙所说,是老天开眼?
“对男人们来讲,人间女子就分两种:想睡的和不想睡的!”
高怀盘腿坐在榻上,面前案几上摆着玉壶玉樽,正自斟自饮品酒。
“说哪?”芊芊问。
屋内一开端还闻声孙诚的吵架声和芊芊的哭叫声,厥后那声音垂垂就变了,虽也吵架声不断,哭声却变成一嗓高过一嗓拖长了的浪叫。
孙诚泄完了火,又晓得那砸的不是真笛,稍稍好受一些。
孙诚昏昏醒来天已经黑了。
偶然候这命啊,可真贱啊……
老鸨劝了半日方让她止住了泪,命人打来热水给她梳洗,絮絮念叨。
屋内二人正呱呱说着,外头丫环着仓猝慌扑了出去。
孙诚火气正旺着呢,打死芊芊的心都有,一巴掌一巴掌作死地往她身上乱拍乱掐。
“依托?”老鸨两眼一翻,“男人靠得住,妈妈我就是个处!
芊芊捂着后脑勺咬唇吸一口气,强撑着整了整发髻,“芊芊明白!”
哼,要白家吃不了兜着走!
“妈妈妈妈!孙侯爷着人来请芊芊女人过府!”
芊芊也好不到哪儿去,归去以后扑在床上哭得被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