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媳妇也笑着道:“可不是这个说法吗,如果不嫌弃的话,固然上我们家去住,不要钱,我婆婆也乐意的很呢。”
为了不让人思疑,沈清如只对外说夫家宠妻灭妾,娘家又没了人,她不肯受磋磨,又怕孩子出世后受委曲,无法只能逃了出来。
张氏摆摆手:“不会,身上穿的那些绫罗绸缎你也不是没看到,光是那些金饰,怕就能值个上千两。除了这两日用的,估计还得有个几百两。”
张氏点了点头,这个二儿媳妇做事毛毛躁躁的,远没有三媳妇夺目。“这件事我得好好运营运营,你这两天诚恳些。”
才喂了两天奶,吕氏就明里暗里讽刺了她好几次。不过柱子媳妇也是个脾气利落的,平日里也看不上吕氏的为人。是以都不软不硬的刺归去,也没叫她讨着好。
听了她的问话,只哼了一声,也不睬。
那日柳婶佳耦带她们返来,张氏见两人一身狼狈,唯恐惹了费事,死活不肯留下她们。还是她拿了蜜斯身上的紫金簪子和碧玉手镯做互换,才勉强同意了。却也不肯给她们安排处所,只说家里没空房了。最后柳婶子把本身的房间让了出来,现在一家五口人,全挤鄙人班具的杂物间,打着地铺。
吕氏张了张嘴,还想说甚么,被柳婶拦下了:“既然沈妹子困了,我们也不打搅了,下次再来看你。”自打吕氏出去,她就开过口,实在是臊的不晓得说甚么好。
“有甚么好说的,交来回回不就那几句话,沈妹子身子还虚,经不住闹,你就不能让她温馨会?”
吕氏不敢在婆婆面前摆脸子:“还没说上几句呢,就被大嫂拉了出来。不过我看那意义,也没筹算给甚么。”
吕氏应了一声,内心只把杨氏骂了一通。
婆婆张氏和三儿媳杨氏正等着她。吕氏的大嗓门早吵吵的全部院子都听到了。
吕氏被柳婶拽了出去,挣了几下没挣开,吊着眼有些活力:“你拉我干甚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吕氏一听这话,倒是有些急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柱子媳妇,忙赔笑道:“我嘴笨,说话不好听,好好的如何就要走,内里哪有自家舒畅。沈妹子还在坐月子,可不能乱动,万一留下点月子病就不好了。”当她傻么,人在这里,多多极少还能打些秋风,如果走了,可就甚么都没了。
吕氏更不喜这个三弟妹,整日里装模作样,柳氏是假狷介,她是装好人。仗着娘家是屠夫,有那么点家底。又生了个有本领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成了童生。连张氏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有甚么好东西,都紧着她一家。
沈清如只觉好笑,也不想胶葛,只懒懒道:“吕婶子如果没甚么事,还请归去吧,我有些困了,想睡会。”
兰姨挑了挑眉,冷冷道:“方才还是仇人,现在就是家人了。这变的还真快,我们蜜斯姓沈,可不敢攀你们常家的亲。”
几句话让一屋子的人脸都黑了。沈清如有些佩服,这也算是个本领了。来的是常家二儿媳妇吕氏。非常个贪财的主,和她那只认钱的刻薄婆婆和绵里藏针的妯娌,都是一丘之貉。
“兰姨这话说的,如何就没干系了。要不是婆婆同意,能留你们下来吗。你们现在但是住的我们常家的屋子,睡的我们常家的床。”吕氏一边说着,一边滴溜溜的转着小眼睛到处看:“你们但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条命值多少钱,才给了我们多少。说出去当打发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