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满心肝火,却还是强压着肝火沉声道:“郑三公子出了事情,大师都甚是忧心,但是此事与聆思和冯蜜斯无关。我谅解郑夫人忧心郑三公子伤势,不计算你刚才所言,但是你如果再如此胡言乱语,废弛我女儿名誉,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郭夫人听到有些熟谙的声音,也是转头看去,当见到柳老夫人时也是猛的睁大了眼,惊诧道:“姨母…”
“叮咛倒是谈不上。”
她喝止了还想闹腾的郑夫人,这才转头对着柳老夫人说道:“是老身一时胡涂,郭蜜斯和冯蜜斯既与柳老夫人在一起,天然不会行凶,方才一时胡言,还望郭夫人勿怪。”
柳老夫人双眼暖和,眼底带着几分怜色道:“郑三公子既是在这济云寺受的伤,虽与我们无关,但也不能视之不睬,老身听闻渡善大师医术高超,堪比太病院院首,这下山之路又非常颠簸,郑三公子伤势如此严重恐怕多有稳定,不若便让郑三公子留在寺中涵养,待到明日再与我们一同回京可好?”
郑老夫人瞪眼了郑夫人一眼,眼里尽是怒其不争。
冯乔冷声道:“先不说郑覃是客岁武摸索花,身居校尉之职,我和郭姐姐两个弱女子如何能够是他的敌手,能将他打成如许,就说你方才之言,我和郭姐姐随郭伯母来济云寺,乃是为了替郭家老夫人祈福,就算偶遇郑三公子,也不代表我们会一向都在一起。”
柳老夫人深深的看了郭夫人一眼,直看得她面上暴露难堪之色后,这才对着不远处的郭聆思和冯乔招招手道:“聆思,冯丫头,你们过来。”
柳老夫人说话时固然用的是问话,但是她话中之意却不容人回嘴,乃至半点都不给郑老夫人和郑夫人反应的机遇,便扭头对着一旁一向垂眸而立的渡善大师双手合十道:
郑夫人恶狠狠的看着郭家世人,满眼通红怒声道:“我胡言乱语,我家三郎好端端的的跟她们出去,可为甚么就成了这个模样,她们两个都好好的,为甚么只要三郎被人下了毒手?!!”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便小步走到了柳老夫人身边。
“慢着。”
冯乔俄然松开郭聆思的手,上前两步俄然开口道:“郑夫人,你这意义是,你儿子受伤,我和郭姐姐便得与他一样,半死不活躺在这里,才气证明我们没有暗害他,现在我们好好的,便是我们对他下的手?”
郑老夫人一怔,赶紧扭头看去,当看到从大佛前面走出来,被一个年青男人扶着的老妇人时,瞳孔猛的一缩。
郑老夫人泣不成声,郑夫人见状便不甘心的想要讨要公道,却被郑老夫人死死拉住,听得郑老夫人边哭边说道:“三郎与你们一块儿出去,他只是倾慕郭蜜斯,如果郭蜜斯实在不喜,便直言回绝了这婚事便是,我们郑家绝无攀附之心,只是他却遭此横祸,我老婆子恨不能以身替他,只求佛主怜悯我孙儿。”
郑家的下人赶紧就想脱手,谁知柳老夫人倒是开口道。
“这寺中没有外人,不是她们又会是谁,如此暴虐毁我儿将来,若不是她们,为何三人同去,却只要我儿一人受伤?!”
“他如何受伤我们并不清楚,更不晓得郑三公子是否与人有怨才遭此横祸,你如此不分是非吵嘴,口出秽言,强行诬赖郭姐姐与我,你是不将我们郭,冯两家放在眼里,还是感觉我郭、冯两产业真就怕了你们郑家,任由你们如此诬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