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寺中没有外人,不是她们又会是谁,如此暴虐毁我儿将来,若不是她们,为何三人同去,却只要我儿一人受伤?!”
柳老夫人一左一右的拉着两个女人,淡淡看着郑家老夫人说道:“方才我在后山佛堂念佛,这两个丫头一向跟老身在一起,未曾见过甚么郑家公子,郑老夫人但是胡涂了,才会记错了,觉得她们与你孙儿在一起?”
郑夫人恶狠狠的看着郭家世人,满眼通红怒声道:“我胡言乱语,我家三郎好端端的的跟她们出去,可为甚么就成了这个模样,她们两个都好好的,为甚么只要三郎被人下了毒手?!!”
郑老夫人本来也是在哭,郑覃是她亲孙儿,变成如许她当然难过至极,但是她好歹另有几分明智在,她府中不但郑覃一个孙儿,就算没了郑覃也另有其他孙子,可如果真获咎了郭家和冯家,到时候她其他孙子如何办,他们郑家又如何办?
郭夫人气得就想说话,却不想一旁的大佛前面传出来道冷然的声音。
“我不幸的孙儿,他才双十,怎就落得如此了局,呜呜…”
郑老夫人瞪眼了郑夫人一眼,眼里尽是怒其不争。
郭夫人听到有些熟谙的声音,也是转头看去,当见到柳老夫人时也是猛的睁大了眼,惊诧道:“姨母…”
“柳老夫人另有甚么叮咛?”
柳老夫人深深的看了郭夫人一眼,直看得她面上暴露难堪之色后,这才对着不远处的郭聆思和冯乔招招手道:“聆思,冯丫头,你们过来。”
郭聆思和冯乔都没想到柳老夫人会呈现在这里,更没想到她会现身替两人得救。
郑夫人气得就想上前,郑老夫人倒是一把抓住她,手上力量大的几近要将她手臂都折断。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便小步走到了柳老夫人身边。
“叮咛倒是谈不上。”
郭夫人满心肝火,却还是强压着肝火沉声道:“郑三公子出了事情,大师都甚是忧心,但是此事与聆思和冯蜜斯无关。我谅解郑夫人忧心郑三公子伤势,不计算你刚才所言,但是你如果再如此胡言乱语,废弛我女儿名誉,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郑老夫人泣不成声,郑夫人见状便不甘心的想要讨要公道,却被郑老夫人死死拉住,听得郑老夫人边哭边说道:“三郎与你们一块儿出去,他只是倾慕郭蜜斯,如果郭蜜斯实在不喜,便直言回绝了这婚事便是,我们郑家绝无攀附之心,只是他却遭此横祸,我老婆子恨不能以身替他,只求佛主怜悯我孙儿。”
“郑夫人慎言!”
冯乔俄然松开郭聆思的手,上前两步俄然开口道:“郑夫人,你这意义是,你儿子受伤,我和郭姐姐便得与他一样,半死不活躺在这里,才气证明我们没有暗害他,现在我们好好的,便是我们对他下的手?”
“他如何受伤我们并不清楚,更不晓得郑三公子是否与人有怨才遭此横祸,你如此不分是非吵嘴,口出秽言,强行诬赖郭姐姐与我,你是不将我们郭,冯两家放在眼里,还是感觉我郭、冯两产业真就怕了你们郑家,任由你们如此诬告我们?!”
“慢着。”
她喝止了还想闹腾的郑夫人,这才转头对着柳老夫人说道:“是老身一时胡涂,郭蜜斯和冯蜜斯既与柳老夫人在一起,天然不会行凶,方才一时胡言,还望郭夫人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