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慎言!”
“大师慈悲为怀,想必不会介怀救治郑三公子吧?”
“你们郑家既无攀附之心,又为何要攀咬我这姨表外孙女,方才她和冯家丫头一向都跟老身在一起,又何曾对你孙子动过半点手?!”
“我不幸的孙儿,他才双十,怎就落得如此了局,呜呜…”
郭夫人满心肝火,却还是强压着肝火沉声道:“郑三公子出了事情,大师都甚是忧心,但是此事与聆思和冯蜜斯无关。我谅解郑夫人忧心郑三公子伤势,不计算你刚才所言,但是你如果再如此胡言乱语,废弛我女儿名誉,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郭聆思和郭夫人脸上乌青,这郑老夫人说的好听,像是在因之前郑夫人的那些话报歉,可话里话外却还是在说郭聆思因为瞧不上郑覃,想要毁亲,以是才对郑覃狠下毒手。
郭夫人气得就想说话,却不想一旁的大佛前面传出来道冷然的声音。
郭夫人听到有些熟谙的声音,也是转头看去,当见到柳老夫人时也是猛的睁大了眼,惊诧道:“姨母…”
柳老夫人一左一右的拉着两个女人,淡淡看着郑家老夫人说道:“方才我在后山佛堂念佛,这两个丫头一向跟老身在一起,未曾见过甚么郑家公子,郑老夫人但是胡涂了,才会记错了,觉得她们与你孙儿在一起?”
“叮咛倒是谈不上。”
“柳老夫人另有甚么叮咛?”
郑老夫人瞪眼了郑夫人一眼,眼里尽是怒其不争。
“慢着。”
郑家的下人赶紧就想脱手,谁知柳老夫人倒是开口道。
郑老夫人泣不成声,郑夫人见状便不甘心的想要讨要公道,却被郑老夫人死死拉住,听得郑老夫人边哭边说道:“三郎与你们一块儿出去,他只是倾慕郭蜜斯,如果郭蜜斯实在不喜,便直言回绝了这婚事便是,我们郑家绝无攀附之心,只是他却遭此横祸,我老婆子恨不能以身替他,只求佛主怜悯我孙儿。”
“他如何受伤我们并不清楚,更不晓得郑三公子是否与人有怨才遭此横祸,你如此不分是非吵嘴,口出秽言,强行诬赖郭姐姐与我,你是不将我们郭,冯两家放在眼里,还是感觉我郭、冯两产业真就怕了你们郑家,任由你们如此诬告我们?!”
郑老夫人一怔,赶紧扭头看去,当看到从大佛前面走出来,被一个年青男人扶着的老妇人时,瞳孔猛的一缩。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