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一年,禁足两月,看似严惩,可却又同时赏了皇后,乃至还命礼部大肆筹办千秋盛宴,这不就是明摆着奉告统统人,大皇子还是是大皇子,他还是是正宫嫡出,皇后还在,陈家还在,他底子就未曾失了帝心。
“四弟,你如何在这里?”
两人同时脱手,手中还拿着一模一样的东西,怕是永贞帝就算之前再讨厌萧显宏,经此一遭后也只会思疑,是他们联手谗谄萧显宏,想要借机出去陈、董家,为本身揽势。
萧闵远微眯着眼,想起之前柳西曾在他耳边说过的那些话,缓缓开口道:“敢同时对你我二人脱手,还敢如此谗谄大哥之人,必是与我们所图一样,父皇方才虽是赏了皇后,倒是让越妃娘娘全权筹办千秋节,还命人传了七弟入宫。”
萧闵远脚下一停,昂首时,公然就萧延旭正从别的一边走来。
萧闵远猛的站起家来,撞翻了身前桌上的碗筷,沉声道:“那陈品云和董年之呢?”
萧闵远紧紧握着拳头,满眼阴沉。
两人原都是原想着当朝揭露,让大皇子没法抽身,可在身边之人几经阐发之下,都怕落得个不顾兄弟手足的名声,被旁的人捡了便宜,以是不约而同的挑选了直接呈于圣前。
“三哥也是?!”
两人几近同时开口。
“三哥,你如何在这里?”
两人都对对方存了戒心,又怎肯等闲泄漏心机,更何况他们部下之人“偶然间”获得大皇子罪行之时,他们都只觉得本身是独一份。
萧延旭长相偏阴柔,担当了李淑妃那双眼睛和永贞帝的唇形,有些男生女相,此时他也是神采丢脸的不得了,当劈面见到萧闵远时,目光顿时沉了下来。
萧闵远和萧延旭几近同时咬牙,恨不得冲上去问问永贞帝到底是如何想的,但是当偶然间看到劈面之人和本身神采无二的模样时,两人也不晓得想到了甚么,同时睁大了眼。
萧闵远顾不得丽嫔,仓促离宫,而内心到现在都还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如何能够?!
那些东西他亲身看过,更花了两日时候命人查验,虽不至于全数清楚,可此中大部分的东西都言之凿凿,确认无疑,前几日哀鸿暴/乱之事,萧显宏本就因渎职之事惹的永贞帝起火,被砸破了脑袋,现在这些东西再呈于圣前,永贞帝绝对容不下萧显宏,就算顾忌于他身后的陈家和董家,也起码会将他下狱才对,并且卸了陈、董的兵权才对,可如何会只得了个戋戋“御下不严,行出无状”的罪名?!
“到底是甚么人,竟然敢如此算计你我?!”萧延旭寒声道。
萧延旭也不傻,他听到萧闵远的话后,如何会不明白,他和萧闵远两人都替别人做了筏子,被人给耍了。
萧闵远闻言昂首,当看到柳西脸上没有半点忧色,反而尽是沉凝之色,心中涌起抹不好的感受,公然,柳西神采丢脸的沉声道:“陛下罚了大皇子一年俸禄,让他禁足两月,但是却赏了皇后娘娘,还命礼部大肆为皇后筹办千秋盛宴。”
两人相互摸索了几句,都没得出个以是然来,正如同平常普通不欢而散之时,却见到内廷司的人正捧着给皇后犒赏的东西去了皇后宫中。
萧延旭闻言只是心中一转,便明白了此中关头。
“甚么?!”
他做了那么多摆设,乃至于早就让人做好了筹办,只要永贞帝顺着那些证据去查,萧显宏必死无疑,陈、董两家也会不得翻身,但是他如何都没有想到,永贞帝不但没有去查,反而等闲就放过了大皇子,乃至于半点都未曾过问此中的事情,这中间到底出了甚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