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苍茫的看着他,又看看王妃,俄然惊奇的指着带着幕篱的王妃大呼:“妖怪,是妖怪让我杀的。”
定北王一贯早睡夙起,平时都是卯时就醒,但本日不知为何,都辰时了还未起家。
齐战一手接住,冷冷的怒斥道:“齐娉婷,看看你现在可有一点郡主的模样?”
齐战差点颠仆,他的女儿此时也顶着一颗肉球,哭成了泪人,看上去又是可怖又是好笑。
他懵懂的坐起家,被人敲昏后,就甚么都不晓得了。他是谁,他在哪,这是甚么环境?
他看看窗外,竟然已经天气大亮,不由打了个哈欠下了床,一下子和铜镜前的王妃对了个正着。
独一存活的侍卫,恰是第一个招认的人,没想到,活到最后的是他。
管家恭声对着定北霸道:“王爷,那三人已经咽气,只要他是活口。”
齐战有些不信,来到那名侍卫跟前:“如何回事,他们是谁杀得?”
这时,地上的四具“尸身”里,有一具动了动,定北王表示管家上前检察。
她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下了床来到铜镜旁一照,立即一声尖叫声响彻王府。
王妃气的花枝乱颤:“一派胡言,王爷,这就是个疯子!”
她风俗的想顺顺头发,不料一把抓了个空,手摸到了光溜溜的头皮上。定北王妃内心一惊,赶紧两手摸向头,公然,摸到了光秃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