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并不怪您,陛下也是因为前朝太后娘家人照顾他的情分,才会宽待前朝太后的后代,”杜九说的也没错,安乐公主与福平太后能在别宫好好糊口,而不是被送到道观,本就有前朝太后娘家当年照顾陛下的情分在。
撞柱子?人家说随便你撞,但是殿上这么多官员,竟然大部分人都在瞧热烈,无一人禁止,妖后竟然勾引了这么多民气?
“拖下去,让太医给去瞧瞧。”班婳嘲笑,这又不是写话本,朝柱子上一撞就死。
他不晓得该用甚么词语描述班婳现在的模样,但是他能感遭到,皇后娘娘对陛下的情义,定不会浅。
但是万事都有不测,他赶上了混不吝的班淮。
“娘娘,刺客已经他杀了,是您身边的宫女,名唤玉竹。”
内殿沉寂一片。
“你们也算是男人?”
班婳端过药碗,想要给容瑕喂的时候,俄然想起之前只要她用药,容瑕都会尝一尝,然后利用她半点都不苦,等她喝下去今后,又拿零嘴哄她,仿佛她是个小孩子似的。
“哎,如何不跳了?”盘腿坐在地上的纨绔侯爷不对劲了,“我看你们底子就不是忠臣,清楚是想趁着陛下受伤,用心欺负皇后一个弱女子。”
“部属在。”
班婳哈腰捡起地上的袍子,触手满是冰冷的血。她怔怔地看着床上昏死畴昔的男人,胸口俄然一阵发疼,半晌才缓过神来。
“是我扳连了他。”班婳悄悄抚摩着容瑕惨白的嘴唇,如果以往她这么摸他,他早就趁机搂住她讨要好处了,本日他却只能躺在这里,纹丝不动。
中间的太医吓到手都在抖,皇后竟然能号令都城统统的军队,难怪朝堂上那些大臣会对皇后心生顾忌。
“刘大人好利的一张嘴,现在妖后把持后宫,陛下的诏令也不过是你们一张嘴罢了,”一名大人反唇讽道,“除非见到陛下亲口命令,不然我等毫不当协。”
“如何,这会儿不闹了?”班婳嘲笑,指着此中一名大人,“你,本宫记得你是御史台的官员,对不对?”
幸亏被身边的人眼疾手快拦住了,不然殿上必定更加热烈。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容瑕身边,沉着脸道:“你不要命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跑出来干甚么?”
刘半山懒得跟他们扯大义,只是道:“陛下有命,前朝后宫皆由皇后做主,诸位大人如果再闹下去,本官只能以谋逆罪措置诸位了。”
班婳看着容瑕缓缓闭上眼,俄然想起祖母过世那一日,她也是这么笑着对她说话,但是闭上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展开过。
“就这么几个蠢货,能让我受甚么委曲,”班婳离他很近,以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按理说,伤口颠末措置,是闻不到血腥味的,但容瑕从大月宫赶过来,必定会牵涉到伤口,让血排泄来。
“本官对陛下的忠心,彼苍可鉴,大人胡乱扣帽子,鄙人可不敢受。”刘半山嘲笑一声,这些人里,不晓得有多少蠢货是被真正的幕后之人煽动的?自发得公理,实际上不过是某些人想要把手伸到后宫,看不得帝后情深罢了。
倚老卖老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