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很多官员来到了勤政殿,有文官也有武官,想要讨伐妖后的官员们见状心中大喜,开端大肆鼓吹班后的诡计,倒是说动了很多人。
“哎,如何不跳了?”盘腿坐在地上的纨绔侯爷不对劲了,“我看你们底子就不是忠臣,清楚是想趁着陛下受伤,用心欺负皇后一个弱女子。”
容瑕握着班婳的手没有松开,不过他坐着,班婳站着,他并没有看到班婳的神采。
中间的太医吓到手都在抖,皇后竟然能号令都城统统的军队,难怪朝堂上那些大臣会对皇后心生顾忌。
只可惜,班后不是浅显的女人,陛下对班后的信赖,也是这些人猜想不到的。班后还只是一个乡君的时候,就敢当街拷刺探花郎,现在她是皇后,莫非还不敢动这些心机不纯的朝臣?
“微臣在。”杜九怜悯的看了眼那些肇事的官员,这些人内里,有好几小我都是容氏一族的远支。本来陛下给他们一些闲职,是看在老爷的份上,现在他们竟然在朝上骂皇后娘娘是妖后,乃至还谩骂她不得好死,陛下如何还忍得他们?
众臣心中一惊,见陛下如许,都明白了过来,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趁着陛下受伤的机遇,来争光皇后的名誉。
内殿沉寂一片。
“陛下驾到!”
“乖,我没事。”容瑕让寺人把步辇放下,他悄悄握住班婳的手,“让你受委曲了。”
“一甲!”
“静亭公,你想做甚么,我但是陛下的长辈。”
勤政殿上,二十余名朝臣站在一起,神情既严厉又气愤,他们来势汹汹,挺直的脊梁鼓吹着他们的公理与苦心。
倚老卖老了不起?!
“那……安乐公主?”
她低头喝了一口药,苦,涩,比她当时候喝的药还要难喝。
“撞,快撞,”某纨绔侯爷一撩袍子,盘腿当场坐了下来,“不撞不是忠臣,我们还瞧着呢。”
“父亲!”宗正寺卿的儿子又哭又闹,“陛下,您来看看啊,妖后要逼死我们这些族人啦。”
“妖后野心勃勃,派人暗害陛下,把持后宫,我等现现在当如何?”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的年青官员站出来道,“莫非任由妖后祸国殃民吗?!”
“娘娘!”杜九不敢置信地看着班婳,她这是要做甚么?
凡是皇后是个略微浅显的女人,又或者陛下对皇后有半点猜忌,他们这一招就要见效了。
“娘娘,不成!”杜九见班婳这番模样,拦住她道,“您如果真这么做了,天下人该如何说您?”
班婳怔怔地回握住容瑕的手,直到出了勤政殿的大门,都没有回过神来。
王德小声应下:“是。”
班婳思疑,这些官员并不是那么无辜。
一名兵士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娘娘,还活着。”
“我还是陛下岳父!”班淮嘲笑,把这个多嘴多舌的故乡伙扔到一边,指着那几个骂他女儿是妖后的官员,“陛下刚遇刺,你们就想逼死我女儿,我看真正的幕后凶手就是你们!”
这些蠢货,班后不过是安安稳稳在后宫中待了不到一年的时候,他们就忘了班后的脾气,真是找死。
“拖下去,让太医给去瞧瞧。”班婳嘲笑,这又不是写话本,朝柱子上一撞就死。
“是我扳连了他。”班婳悄悄抚摩着容瑕惨白的嘴唇,如果以往她这么摸他,他早就趁机搂住她讨要好处了,本日他却只能躺在这里,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