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嬷嬷擦去眼角的泪痕，跟大长公主行了一个礼，挺直背脊退了出去。
康宁勉强笑着摇了点头。
“陛下，臣女的箭术也是祖父教的呢，”班婳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祖父说，我如果生为男人，必定能做陛下您麾下的虎将。”
几十年前的夺嫡之争，皇子们死的死，囚的囚，疯的疯，几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即便出嫁了，最后也死得不明不白，她姐妹中独一活到现在的公主，当朝最高贵的大长公主。
大抵……还是宁肯娶一个刁蛮率性的儿媳妇供着好吧。
好好一个小女人，教得刁蛮率性，说拿鞭子抽人绝对不拿棍子，身上毫无女子温婉之气，真是华侈了父母给的一张好脸。
只恨儿子不争气，现在悔怨已是无用。
五年后，就算有人欺负她，也没人能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