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季榆的唇边滑落,谢瑾瑜一遍又一各处亲吻着季榆的舌尖与唇瓣,直到季榆胸中的氛围被抽干,才放过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双唇。
季榆展开眼睛,看着从树叶的裂缝间漏下来的阳光,好半晌都没能想起来本身这是在哪儿。
以他本来的修为,即便是连着赶上十天半个月的路,也是不会感到涓滴怠倦的,可这会儿不过是五天的驰驱,他竟感到了些许的力不从心,看来那阵法的才气,比季榆所说的,还要更加霸道。
对上季棠暗沉的视野,季榆只感觉心底不成按捺地生出些微的颤栗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和对方贴得更近些,哪怕对方身上那炙热的温度,能够将他灼伤。
“……”回过神来就听到了谢瑾瑜的这句话,季榆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忍住,将内心第一时候冒出来的设法给说了出来,“再过一段时候,你就连我都打不过了。”
“此次来找我,有甚么事?”像是没有看到季榆带着切磋的目光一样,季棠的语气还是如同平常一样平平而没有起伏。以往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不管季榆的心中有多烦乱无措,都会在第一时候安宁下来,但现在,他却只感觉心底的情感更加狼籍,连他本身都有些理不清了。
“真的……?”季榆闻言,双眼蓦地泛出些微的光芒来。
双手无认识地攥着谢瑾瑜的衣衿,季榆伏在谢瑾瑜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着,白净的脸颊上泛着诱人的潮红,一双仿若浸润了溪水的黑曜石普通的眸子氤氲着惑人的水光。
不想再去看季榆的神情,季棠转过身,筹办分开这个处所,却不想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季榆的声音:“大哥……”
别看这个小家伙这么好欺负的模样,他如果然的做得过分度,惹得对方一气之下和他断绝来往,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季榆闭上眼睛,不肯再去想这些没法窜改的东西。比起这些无解的题目,他或许更应当思考一番,待会儿见到了季棠,本身应当说些甚么。
季榆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季棠的喉结,而后是下颚,唇角,最后覆上了季棠比常日里红润了很多的双唇。
碍事的衣物被稍显孔殷地褪下,混乱地堆叠在脚边,季棠在季榆的颈侧落下一个濡湿的亲吻,指尖在那上面尚未减退的陈迹上来回抚摩着,声音里带着令人感到伤害的降落:“这是谁留下的?”
在季榆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对方,谢瑾瑜再次低头啄了啄那泛着水光的唇瓣:“我们有的是时候。”
他向来都不晓得该如何为本身辩白,也向来不会做如许的事。他的脑中一向以来被灌输的,不过是如安在修行一途上走得更远,以及统统以季家为重。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以是说……”但是,季榆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谢瑾瑜给打断了, 他俯下身,将头埋在季榆的颈窝处, 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只要喜好我,不就好了……”
直到身后布料摩挲的声音停下,谢瑾瑜才转过身,伸手把季榆从地上拉了起来:“走吧。”
勾缠上季棠在本身的口腔里逡巡的舌,季榆的鼻间收回一声粘腻的轻哼,津润的双眸中闪现出一层浅浅的水光。